“求求你们,救救俺儿子吧!”
“求求你们了。”
“俺儿是个好人啊,他一直好好学习,没给社会添过麻烦啊!”
夜幕繁星下,协和医院后门。
中年妇女脸上泛着泪痕,不断朝着特调局警戒线人员哭嚎着,上下苍白的嘴唇之间,尽是粘连的干涸唾液。
她已经在这里喊了很久了。
中年妇女身上的衣物,得体干净,但却是洗的泛白,款式也是好几年前的那种。
整个人显得憔悴、可怜。
面对这样一个母亲的哀求,特调局警戒的人员没有刁难,甚至可以说态度极好。
多次婉言相劝,让她换一家三甲医院。
他们甚至可以派车,将她给送过去。
但中年妇女也有些执拗,偏偏就是要进协和医院看病。
“求求您了,让俺进去吧,俺儿得狂犬病了啊!
就和谐医院看的最好”
“求您啦!
呜呜呜!”
几个特调局的年轻人于心不忍,可现在协和医院里面,既有相关人员在挖掘尸体,又有楚尘在做事。
这两件事,随便一件,都是巨大的要事。
不可能放人进去啊。
他们相互打了个眼神,最后,暗中决定,帮这个大婶将儿子送到隔壁街道的市人民医院去。
不远,开车五分钟就到。
医疗水平和设备,不比协和医院差。
就在一个年轻人上前,轻声安慰中年妇女并且打算从其手中接过对方一直拉着的小木车时,猛地一道劲风袭来。
呼!
!
一柄尖锐的枪尖,恰到好处的,停在了特调局年轻人手腕处。
年轻人反应过来后,后惊不已,额头和后背一下就冒出了汗。
他急忙后撤两步,顺着枪尖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