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他刻意加重了音量,带了一丝欲盖弥彰的意味。
事实上,白鹤隐现在就在席氏集团工作,带出了一批又一批的新生设计师。
席玉还是没说过喜欢她,还是继续要称呼她“小朋友”
。
还是很别出心裁的设计,如果不是她的背还大片地裸露在外,就更好了。
席玉望向她,一点一点冷淡下来,将她的手轻轻拽掉。
她身体忽然敏感得要命,每一处和衣料的触碰都像在燃起一朵朵小小的火花。
盛澜清在席玉出去后,略等了两三分钟,才决定要换衣服。
盛澜清盯着镜子里依旧高贵典雅的晚礼服,陷入了沉思。
两个人都暗怀相反的心思,就太没有必要了。
那些人花了大价钱,只说是为了他好,就连他发烧生病都不能缺了一日的练习。
其中还有某些人专用来附庸风雅、却不解其意的昆曲。
这不是男人对待小朋友应该有的样子,除非席玉本身就是个变态。
似乎对她动情,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席玉在艺术上天分颇高,却深恨了这些东西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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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面容染了情愫,像是古代多情的俊俏公子哥,却更多了英气的担当。
盛澜清一到那件晚礼服,眼睛就在发光,比天边的星辰都还要亮。
就连那点旖旎的心绪,都一并消散的。
盛澜清将晚礼服缓缓套在身体时,还在庆幸席玉这次没有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
其实没有哪个大家族的继承人,是用这些锦绣堆砌捧杀出来的。
“该走了。”
这是昆曲折子戏《孽海记》中的一折《思凡》里小尼姑的唱词。
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遇到了困难。
席家过去只想把他用于见不得光的交易,一味地用琴棋画舞蹈这些取悦他人的玩意儿来培养他。
“学不得罗刹女去降魔,学不得南海水月观音座。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
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
盛澜清轻声说道,半垂了眼,遮住眼底的浮光水色。
他有些拿不准盛澜清见到真人后,对白鹤隐的兴趣会有多大。
“席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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