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其听从你的命令在安排救助点,周围的难民都开始往这边聚集,你别露脸,以免生出事端。”
青阳朔衣说,眉宇间跳跃起烦躁的火焰。
舒禾见他脸色难看也不挣脱,半天的颠簸让他很是疲惫,索性就趴在青阳朔衣身上休息,困意袭来他下一秒就能睡着。
“那我休息会……”
青阳朔衣又不爽的瞪起眼,他要是狠心点他就把这该死的人丢出去,但他没有,瞪着就只是这么瞪着,毫无杀伤力。
路上耽搁不少时间,等队伍再次出发已是傍晚,距离下个驿站点起码还要走上数个时辰,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淡,应其作为领头人起先考虑的还是护卫们的体力情况,习武之人本就常常露宿野外,非常时期根本不会在意睡什么地方。
为了节省体力养精蓄锐,应其一声令下,全体路边过夜。
马车一停,舒禾早就顾不上面子,脱力的挂在青阳朔衣身上,眯着眼嘀咕,“累死……”
青阳朔衣稳稳的坐着,一天一个姿势就没改变过,就算挂着个大包袱他也面不改色。
“活该。”
冷嘲热讽没断过。
舒禾深刻了解到什么叫做别扭还毒舌的没品小气男人。
玉香从瓷瓶里到出一颗药丸放进自家娘娘嘴里,首次和青阳朔衣站在同一条线上,“安郡王说的对,您就是自找罪受,您也不为花花想想,对他来说您就是他爹,他一刻钟都离不开您,昨晚您没见他冲我们吼的模样,奴婢都感觉自己在阎王殿绕过一圈了,这会您回去看他不泪淹了栖凤宫。”
青阳朔衣脸色微动,明明很是俊美的一张脸,偏偏又冷又黑这会还阴沉沉的。
舒禾郁闷的看眼玉香,傻丫头说话也不看场合,回去一定要她学着什么叫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玉香没事人似得拿出水和干粮,“娘娘,咱们今晚要在马车里过夜,您将就着吃点吧。”
骨头都快散架了,给碗汤也没喝的力气,干巴巴的干粮舒禾只是看一眼就觉得胃在抽筋。
青阳朔衣脸色不好的从袖子里掏出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捏在拇指食指之间有些不舍的犹豫好一下才塞进舒禾嘴里,带着点发泄的怨气,也不给舒禾反应的机会,拿起水壶粗鲁灌他。
舒禾差点没被他呛死,挣扎着坐好有些狼狈有些恼怒的瞪着施虐者,“你给我吃的什么?”
青阳朔衣拍拍衣襟收回瓶子,拿过一边的干粮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毒药,本王准备毒死你然后再把你抛尸山野喂狼。”
玉香翻个白眼,舒禾不顾形象也跟着翻个白眼,主仆两同时认为他在开玩笑,就你安郡王那身高超的武功,杀人还需要用药?青阳朔衣突然冷脸看着玉香,“你出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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