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丢入一颗石子起了阵阵涟漪,如此生动淡雅之人真会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百里千留吗?玄付兮不敢置信,死死盯着让他陌生的舒禾,寻找这不是原来那个百里千留的证据。
贺兰曜天没有惊讶,温和一笑,风度翩翩道:“皇后娘娘,贺兰遵从约定前来拜见。”
舒禾含笑,客气道:“贺兰能前来是小弟的荣幸,你也别叫我皇后娘娘,你不是月国人,还是叫我舒禾吧。”
“好的,舒禾。”
贺兰曜天应着,心里奇怪,怎么不是叫百里千留呢?“贺兰兄请坐。”
两人面对面坐着,贺兰曜天不提昨日话题,舒禾也不去揭自己隐瞒身份的谎话,两人默契的像多年老友,一个眼神交流便能看懂对方,很奇怪的感觉,有种一见如故的悸动。
青阳朔衣在一边牢牢盯着舒禾,平淡如水的眼底有点神经兮兮的紧张。
这座赈灾大人的临时府邸比较简陋,会客大厅不会宽敞哪里去,一张圆桌,两张像样的椅子,其余能坐的就是些小板凳。
舒禾与贺兰曜天自然是坐的椅子,其他人宁可站着也不要坐着低人一等。
玄付兮看看谈笑自若的百里千留,郁闷的对青阳朔衣使个眼色。
青阳朔衣一动不动,眼珠子都没抖一下,全然当看不到玄付兮的小动作,就盯着舒禾。
舒禾亲手给贺兰曜天倒了杯茶,玉香顿时不满的嘟嘴,凭什么要公子侍候姓贺兰的,明明贺兰府被妖香楼踩在脚下。
贺兰曜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一举一动极其自然有修养,舒禾很是赞赏的打量他,随后视线落到他身后默不作声的抱琴男子,故作漫不经心。
“贺兰身后这位是?”
“莫云骁,在下的友人。”
贺兰曜天说。
舒禾礼貌的冲莫云骁点点头,“莫公子好。”
莫云骁视而不见,垂首仿若石化了的雕像。
贺兰曜天接道:“云骁比较内向,他不爱跟陌生人说话,请别介意。”
舒禾当然不会介意,此时除了贺兰曜天他对谁都没有兴趣。
“那么,贺兰兄如果不介意,能否陪小弟出去走走?”
“请。”
昨日还是干枯的河道,今日已溢满,奔腾的水流肆意的冲刷河岸,长龙在前方视线能及之处转弯,微风夹杂着河水在河道上滋润着经受阳光摧残的草木万物,农田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舒禾一干人的身影一出府邸,门口等待多时的老百姓们呆愣几秒后统统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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