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士长嘱咐梅兰几句便去忙了,梅兰一看这大热的天,病人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只怕身上黏黏糊糊的肯定不舒服,刚要拿个盆去打水给他清洗一下,却发现这病人什么也没有,梅兰只好自掏腰包出去给他买了些日用品,回来便给他把身子擦洗了一遍,这才发现病床上挂着的牌子,这病人叫蔡甘霖,26岁。
梅兰这一晚上也没敢睡觉,病人输液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可能是麻药的作用逐渐退去,病人呓语不断,梅兰把耳朵贴在他嘴边听了半天,好像不是喊打就是喊杀的,想必是做恶梦了,梅兰只好一边给他揉捏一边哼哼着一首摇篮曲哄着他。
病人是在凌晨三点醒过来的,只是,他睁开眼睛后看见梅兰的第一眼,眼睛里全是惊恐与不解,一下又晕过去了,梅兰把医生护士喊来了。
一番检查忙碌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不多时,蔡甘霖的液体已经输完了,梅兰也困急眼了,趴在床头睡着了。
梅兰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她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刚看向病人,却忽然发现蔡甘霖正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研究她。
“嗐,你醒了,我叫阿兰,没征得你的同意便做了你的护工,你现在好点了吗?我去帮你把医生喊来吧。”
梅兰说了一大串,可对方没有反应。
梅兰伸手往蔡甘霖的额前一探,对方手动了动,似乎没抬起来,梅兰这时已经把手飞快地缩了回去,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自言自语说:“好像温度还蛮高的,该不是烧糊涂了吧?”
梅兰一边说着一边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不一会护士就进来了,梅兰退到了后面。
护士量过体温把医生喊来了,可奇怪的是,不论是医生还是护士,谁来了这病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倒是奇了?难不成是个哑巴?”
梅兰又自言自语念了一句,对方的眼神凌厉地看过来,梅兰不禁打了冷颤。
“真是见鬼。”
梅兰又嘟囔了一句。
医生护士走后,蔡甘霖动了动,想自己起来,却发现他的身子不大能动弹,而且一只脚还打着绷带吊着。
梅兰做了这一个月的护工,已经有了经验,知道对方这是想方便了,可是对方死活就是不开口,憋了大概一刻钟,梅兰心里过意不去了,先投降了。
“你是不是要去方便一下?”
对方听了这话挑了挑眉。
完了,不但是个哑巴,只怕还是一个弱智。
“就是那个,嘘嘘一下。”
蔡甘霖这才眨了眨眼。
梅兰看着他吊着的一只断腿,再看看他硕大的脑袋,她倒是不清楚他的身子能不能动弹,只是记起来方才医生的嘱咐,尽量不要让他移动,避免脑震荡的后遗症,梅兰只得弯腰从床下拿出一个痰盂来,放在了他身下,再拿一床被子搭在他身上,自己走开了。
过了好一会,梅兰回头看他神色似乎松快了些,便走了过去,帮他倒了痰盂,又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和身子,这才又坐到了床边。
还好,病人刚做过头部手术,不需要进食,梅兰刚替他擦拭完,床头挂着的衣服兜里手机响了,梅兰替他拿了过来,一看上面的字是老姐,便按了接听键,放到了他耳边,可是,这蔡甘霖依旧没有开口。
“喂,你好,我是你弟弟的护工,他从早上醒来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
梅兰只好越俎代庖了。
“我刚到北京机场,打算直接飞过去,这段时间拜托你了。”
“好。”
梅兰挂了电话,发现这蔡甘霖还是在研究她。
完了,这人脑子真的是摔坏了,可惜了这双眼睛。
梅兰腹诽了几句,想了想,说:“你姐姐说已经到北京了,大概今天中午就能到。”
蔡甘霖听了没反应,把眼睛闭上了。
梅兰一看他这样,也懒得搭理他,正好这时护士进来给他输液了。
两个小时后,梅兰正埋头看股票时,忽听得轻微的哼哼声,忙抬头看向了蔡甘霖。
梅兰一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再一摸他的额头,潮乎乎的,想到这是他的麻药失效了,这会正是疼的厉害的时候。
梅兰又去打了点热水,先替他擦拭了一遍身子,然后又替他揉捏起来,一边揉着一边跟他说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是中国人还是美国华裔?你听不懂中国话还是不会开口说中国话?”
没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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