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用回头,听声都知道,傻柱在背后呢。
多年毒打形成的条件反射,许大茂脖子一缩,拔腿就跑。
可还没跑出去,领子就被揪住了,好在是在厂里,人多眼杂,傻柱没有像在院子里一样,大巴掌直接就呼上来。
傻柱把许大茂抓住,转了半圈面向自己,梗着脖子歪着头,咬牙切齿的问:“许大茂,邻里邻居的,我最近没得罪你吧?你t又在别人跟前儿嚼我舌头,坏我名声。”
当下,许大茂脸皮还没日后那么厚,被当面抓了包,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傻柱没理会他,转头看向一旁瞠目结舌的宣传科办事员:“同志,你别听他胡说,今儿我还就不服这口气了。
这样,伱要是方便,带我去你家,今天晚上你家有啥菜,我就做啥,你尝尝看,我是不是就只会那几个菜,然后再说请不请我的事儿。”
办事员一听,这主意不错,看起来这两人是一贯有啥矛盾的样子,许大茂说的话看起来得打个折扣。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试试比什么都强。
自己家也不是时刻都能有厂里专门的厨子来做饭的,横竖我家都不亏。
办事员想好了,于是对傻柱点点头:“成,那今天晚饭就麻烦你了,何师傅,一会下班我在厂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那敢情好,这位同志,不见不散。”
说完话,傻柱一把把许大茂推开:“回头老子再收拾你。”
在办事员家漏了一手,拿到办席面的活儿的傻柱,到了晚上又在家门口蹲许大茂。
他知道许大茂今天放电影,回来得晚,只要回家必定经过中院。
待得许大茂放完电影回来,傻柱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然后,就展成了高振东现在看到的这个情况。
——
院子里的人听了半天,总算是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七嘴八舌的指责许大茂不是个东西。
“许大茂,你这可不地道。”
“就是就是,挡人财路,也就比杀人父母好点儿不多。”
“嗨,傻柱妈早走了,他爸也不见了,他对傻柱这么干,那就已经是坏到底了,没有更坏的了。”
“对,对,对,大姐你说得在理儿。”
傻柱听着一脸懵,大姐,你到底哪边儿的?
许大茂听着委屈:“傻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坏我姻缘,能比我好多少?邻居们,你们可别被他骗了,这傻柱,背地里可不是东西了。”
傻柱着实没搞懂他坏许大茂姻缘这事从何说起:“等等,等等,什么意思?我坏你姻缘。”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傻柱,你别装,娄晓娥来咱们院儿的时候,难道不是你跟她面前说我的不是?活生生把我的好事儿给搅黄了!”
高振东听着心里笑了,不得不说许大茂这推己及人的功夫的确不错,就是找错了怀疑对象。
不对,我特么也没说你坏话啊,甚至娄晓娥都没给我说她妈想给她介绍的是谁,她压根儿就没在意这个人。
这回傻柱彻底搞昏了:“谁?谁是娄晓娥?我没见过,长啥样?你说说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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