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槿在脑中回想着,但是不管是用纸还是口头描述,她都没有办法把这个人的样貌透露给别人。
她又细细想了片刻,才问:“怎么?”
清意笑得高深莫测:“你不觉得,你和她,很像?”
白墨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哪里像呢?她清冷而艳丽,那人却娇怯而柔弱,根本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但是片刻之后,白墨槿忽然不笑了,因为,她发现了她们,在某些地方,确实有种诡异的相似。
然而,她也无法把这种感觉具体地描述出来。
清意声音并不大,却在白墨槿耳边格外清晰:“我算出来,你和那人,有血缘关系。”
血缘关系?清意继续问:“你告诉我,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到底有哪些人?”
白墨槿摇头:“我不知道。”
她曾经被谣传是溟的孙女,被宁易轩误认为是渊的女儿,但是她知道她都不是。
她的真实父母到底是谁?为什么她刚有了记忆,却是在那民不聊生的边境?她本来不想在意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她想知道也没有办法。
清意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失望。
“你与汶桑皇室,到底有几分关系?”
“除了慕云寒,应该就没有了。”
这时候,清意却皱起了眉头:“实不瞒你,关于那个‘命定之人,天镜之灾’的预言,我出了一点儿差错,今天才纠正过来。
天镜之灾,其实关键不在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件事。”
两个人?一件事?但是她确确实实只看到了一个人啊,这个人和那件事,会有怎样的联系?她是这件事的起因,还是这件事里的主角?又是怎样的一件事,能让云壶天镜这样一个屹立不倒的种族有了这样的危机?另一个人又是谁?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白姑娘,这件事情应该与汶桑皇室有些什么特殊的联系,如果你愿意,请帮我们查一查。”
清意疲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我代表全族人民,感谢你。”
密室里的空气有些压抑和沉重,白墨槿忽然想到艾斯特所说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不禁一阵心烦意乱。
但是她又不得不走了。
墙上挂着一只木质的圆盘,圆盘中心伸出三根细针。
清意只抬头看了一眼墙,便能确定此时准确地时间。
“现在已经是一点十五了,你还没吃午饭吧?可以回去了。”
她得走了。
虽然白墨槿根本不知道清意所说的“一点十五”
是什么意思,大约等于在霁桑大陆上的“未时一刻”
吧。
清族擅长于机关之术,自然没有什么“平常”
的东西。
白墨槿走出那自开自合的门,仰头看着长长的阶梯,心中暗叹一口气。
由于脑中不断思索着事情,还未走出两步,她就被绊了一跤。
咦?脚下的这块砖石,怎么有些松动?绊倒自己的,竟然是一块砖头。
她纵横悬崖峭壁江潮浪涌如履平地,今日竟然栽在了一块转头上。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