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短暂凝滞,沙发上对坐的两人互望,她黑羽般扑扇的长睫下,是一双动人的小鹿眼,灵动清澈。
她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梁远朝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
“看我干嘛?”
她抱着碗,“是我太好看了吗?那梁主席可以不可以看在我美的份上,以后别记我迟到了?”
梁远朝哼笑了一下,“我上次记你了吗?”
薄衿初锐利的眼神捕捉到了梁远朝眼里的柔和。
他果然是她的不二人选,她想要的,他都有。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薄矜初:“你不记我,我能罚跑?”
梁远朝:“墙头都爬了,还怕罚跑?”
薄矜初:“再说一句试试?”
梁远朝:“老婆,我错了。”
作者:“没记就是没记!
怂包?”
梁远朝:“行,下面我不按剧情走了。”
作者:“”
在薄衿初头十六年的岁月里,无数次面对红糖姜茶,只有梁远朝给的那次,是她唯一接受的一次。
是精神压迫的也好,自愿的也罢。
反正薄衿初喝完了,一滴不剩,还邀功似的倒扣碗给梁远朝看。
“喝完了,我去厨房把碗洗了。”
生理期不能碰凉水,梁远朝伸过手,“不用,给我。”
厨房里只有哗哗的冲水声,薄衿初环顾了一圈,房子看起来是他妈妈布置的,该有的东西全都有,看起来挺温馨的,只是不知为何,薄衿初搓了搓手臂,在这酷暑天,竟然会觉得有一丝凉意。
客厅的壁洞里摆了相框,远远看去是一张全家福,少年还是孩童的模样,薄衿初太好奇小时候的梁远朝,便走近去看。
她拿起相框,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哪怕是拍全家福他也没有丝毫的松懈,女人是照片里唯一带笑的人,笑的很幸福。
梁远朝的妈妈是个大美人,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难怪梁远朝生的如此之好。
照片底部的日期显示的是1997年,1997年的时候,薄衿初五岁,那年她在干什么,薄衿初的思绪随着照片飘远,没注意到厨房里的水声停了。
梁远朝擦干手走出厨房,看见薄衿初手里拿着相框,霎时间火气破土而出,怒吼一声:“放回去!”
神游的薄衿初浑身一抖,饶是梁远朝反应再快,也没能接住掉落的相框,玻璃相框撞击地砖,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相片因为冲击弹出碎框,好像下一秒,回忆会跟着一起振翅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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