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湛桥的高铁站走出,已是傍晚。
湛桥的天也飘着细雨,迟休在公交站旁驻足,适应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湿冷空气。
周转几站,迟休前往预先订好的酒店落脚。
高中时租的那个公寓早已拆迁,程家也在迟休上了大学之后搬回朔柳,迟休在这边没有归宿,每次回来只是临时找个酒店安身。
在酒店前台确认信息时,接待员反复抬眼仔细观察迟休,最后终于惊喜地压低声音道:“请问你是那个画家迟休吗?”
迟休没什么情绪,淡淡点头,之后在众人疑惑又惊喜的目光中上楼。
随便吃了点东西,她在落地窗前远眺夜色。
摩天轮的形状被灯光勾勒,在璀璨霓虹中格外醒目。
印象中,从湛桥一中的教学楼上也能看到摩天轮。
夜色中的绚丽灯光,也是枯燥的高中生活中不可多得的风景。
迟休垂睫,悄然点上一支烟。
之前还没怎么在意,如今看来,倒还真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这样温和的天气里,湛桥一中会照例举行运动会,而运动会结束的那天当晚,学校会再办一场晚会结束喧嚣。
迟休仍记得,韶谌刚转来的那年秋天,一中也办了运动会和晚会。
那次晚会上,段以纯抱着吉他坐在舞台的暖光里,浅浅低头,微笑着轻抚琴弦。
长相清秀个头却不小,性格温柔而阳光,是迟休佛系飘过女厕所时经常能听见的讨论对象。
“我化尘埃飞扬,追寻赤裸逆翔,奔去七月刑场,时间烧灼滚烫……”
轻柔而舒缓的歌声让全场安静,迟休难得静下心听清了歌词。
身旁的韶谌似乎也被氛围感染,懒散靠在椅子上沉默注视舞台。
直至掌声响起,韶谌突然斜了斜身子,凑近她耳侧低声道:“男生会弹吉他……帅吗?”
迟休记不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因为七年后她才知道,原来有个少年因此自学了三个月的吉他,在春日暖阳中含笑为她唱了一首《春风十里》。
掐掉烟,迟休起身走进屋内。
-
次日。
迟休找到花店买了一束白菊,又打车前往湛桥郊区的陵园。
湛桥陵园依山而建,站在大门便能看到山坡上成群来祭奠的人们。
迟休支起一把黑伞,在石板路上缓步。
走到熟悉的墓碑前,她停下脚,默默盯了石碑上的照片几秒,然后放下手里的白菊。
沉口气,迟休抬手拂去“秋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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