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目良久,迟休又往屋里瞧。
房子连个像样的门板都没有,她从门口探头,发现屋里除了几张略新的椅子,再无别物。
走进屋转了一圈,迟休确定了这地方没人住。
望着窗外的木香花,她忽地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成就感。
再往里屋走,又发现通往二楼的扶梯。
迟休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尽头是一扇虚掩的木门。
轻推开门。
屋子的明亮宽敞在这栋破房子里格外突兀。
整体是由三个大房间连通而成,矩形的落地窗透进落日余晖,木制地板泛了光,映亮屋子里的一切陈设。
迟休咽了咽口水。
地上随意散落的稿纸和画布引她注意。
她捡起其中一幅,在窗前的木桌上铺开。
没有细致入微的刻画,满篇只有错乱无序的色块,却能让人一眼沦陷于画里的日暮长街。
迟休看入迷,竟忘了时间。
回神远眺红日已在楼群里掩住半张脸,迟休这才不舍地离开。
第二天,趁着周末,迟休又跑来破房子。
这次她没在木香花藤前多停留,直接奔向二楼。
迟休昨天还没注意,墙边的木柜里堆满颜料和稀释油,以及纸张发黄的书本,她拿下来仔细观察。
斟酌须臾,迟休又把东西放了回去。
转过头,她开始整理地上的画笔和画板。
吱呀――
木门传来动静。
迟休一惊,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
门口走进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表情是诡异的呆板。
男人杵根手杖,慢吞吞靠近迟休。
迟休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看男人的穿着也不像是会住这里的人。
迟休眼看男人靠近自己,然后略过她。
“?”
迟休僵硬转身,看着男人不明所以。
对方动作迟钝地接近一张木椅,随后扶住把手缓缓坐下。
迟休刚想挪脚,不慎踢到脚边的颜料盒。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