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叶恰好赶来。
“我好了,走吧走吧!”
迟休低头,往反方向走去。
“不是,姐?”
雨声晓不明所以。
正打算跟上去,迟休冷声冲雨声晓甩了一句“别跟来”
。
盛叶疑惑:“迟休姐有急事吗?”
雨声晓驻足,目送迟休的背影远去。
-
不知为何,迟休一看见迟宽便觉浑身发冷,冷汗淌过脊背的不适感让她烦躁、焦虑。
甚至恐慌。
脑海里迟宽和位香的话一遍遍重复。
向来冷静的迟休莫名觉得心悸,恶心、胸闷到快喘不过气。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高考前。
蹲在路边,迟休缓了好一会儿,直至冷汗浸湿碎发而传来的凉意让她勉强清醒。
浑浑噩噩,迟休转头走进地铁站。
地铁隧道里如同鬼哭嘶鸣的声音刺激着迟休的神经。
迟宽当年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你会倒霉一辈子……”
“老婆子是被你克死的……”
“……包括你身边的人!
!”
迟休猛然睁眼。
看了看站点,她起身走出地铁。
迟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前行,双目无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那么害怕迟宽。
以她的性格,本应该跟他周旋到底。
可每每看到迟宽的脸,总有其他人的影子重叠其上。
那恰是。
迟休最想逃避的。
走进超市随便拿了几瓶酒,迟休在小区里某处长椅上坐下。
迟休默默灌酒,丝毫不顾及路人的眼光。
她只想麻痹自己。
酒,何尝不是一种良药。
眼看天色渐暗。
迟休醉意浓烈,起身往单元楼走去。
走进电梯,轿厢里的其他人被一身酒气的迟休吓到。
有人小心发问:“姑娘,你是哪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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