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一口气压上了这么多步兵,我们有大麻烦了!”
李睿:“……”
他奶奶的,刘渊你是怎么回事?你堂堂一个匈奴王,麾下步兵居然比骑兵还能打?开什么国际玩笑!
张雄却是面无表情,手中令旗连挥数下,原本半跪在地的长矛手纷纷起立,而弓弩手则放下弓弩,从辅兵手中接过两支标枪,等候着军令。
显然,他们并不打算用弓弩来对付这些胡人步兵,毕竟面对那密集的盾墙,弓弩能起的作用并不大,还不如标枪来得有效。
胡人步兵缓慢而坚决的向前推进,当推进至距离凉州军大约六十步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弓箭手手持一张张巨大的、几乎与他们一样高的单体直拉弓出列,在将领的怒吼中张弓搭箭,利箭如雨点般射向凉州军步兵方阵!
笃笃笃笃!
利箭与大盾相撞,闹出了比骑兵倾泄的箭雨冲涮盾墙更大的动静。
方阵中不时传出闷哼之声,显然,凉州军的盔甲大盾也没有办法完全免疫弓箭的伤害,在箭雨的袭击之下,也出现了伤亡。
然而,凉州军却不为所动,甚至都没有让弓弩手还击,就这么硬扛着那一轮轮箭雨的伤害,岿然不动,这份冷静,这战术素养,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北宫纯靠着这几千兵两次拯救洛阳,让匈奴大败亏输,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支利箭飞越一行行步兵,直接钉在李睿脚尖前,把他给惊出一身冷汗。
裴炜却很淡定的随手拔出那支箭给李睿看:“瞧,这箭跟短矛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氐人之手。
他们长年生活在山林之中,环境潮湿,再加上造弓技术不行,装备的大多都是单纯竹木结构的长弓。
这种弓可能比弓箭手还高,所使用的是清一色的重箭,射程虽不及我军的步弓,但威力巨大,中者立毙,我军死在这种重箭之下的悍勇之士,数都数不过来!”
李睿抽出一支自制的梅针箭去跟这支箭一比,好家伙,居然比人家的短了一小截。
乖乖,这箭要是射到他的身上,就算他有九条命也玩完了啊!
这时,胡人弓箭手已经射出了十轮箭雨,纷纷回归队列后面。
将令一声怒吼,大批步兵齐齐出巨大的吼声,一路小跑着向前冲,势如潮涌!
张雄见对方动冲锋了,令旗一挥:“投矛!”
盾墙分开,那批弩手越众而出,齐齐怒吼一声:“杀!
!
!”
手中标枪齐刷刷的投了出去,打老远都能听到标枪破空飞行时那猛恶的风声。
这么近的距离,胡人步兵又在冲锋,根本就没有闪避的机会,一轮标枪雨毫不留情地倾泄入他们的队列之中,登时就是人仰马翻!
这些弩手本就是膂力出众之士,投出的标枪又长又重,其威力可想而知,胡人前排步兵手中的盾牌在它面前跟纸糊的没有任何区别,嘭一声就给干穿了,连同手臂一起钉在了一起,没有盾牌的就更惨了,没被击中还好,一旦被击中,整个人立即被钉在地上,甚至两三个一起穿成一串!
惨叫声凄厉的响起,异常的密集,刚才胡人弓箭手十轮齐射给凉州军造成的伤亡,凉州军只是一轮标枪就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
接下来就是纯利息了。
第一排弩手投完,第二排紧接着将标枪投出,接着是第三排。
三轮标枪雨过去,冲锋的胡人步兵死伤一地,原本还算严整的队列也变得散乱了。
李睿亲眼看到,一名服饰华丽的胡人军官靠着大盾保护,在标枪雨的攻击之下安然无恙,代价是他的盾牌上插了七八支标枪,重得根本就拿不动了,当他扔掉这面盾牌,从身后的士兵手中接过一面盾牌的时候,一支标枪破空而来,正中他的腰部,洞穿铁甲贯体而过,将他和递盾牌的那名士兵穿成了一串……这样的倒霉蛋着实不在少数!
这么长的标枪钉在盾牌上,就算没有伤到人,那盾牌也没法用了,换作是你你怎么办?是硬着头皮举着它继续往前走还是换一面?
在标枪如雨的情况下,不管选哪一个,结果都一样,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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