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压力已经够大,没想到洛溪这个时候居然又如此没轻没重的违规跑出来见她,如她所说,她的主教练本就因为上次两个人的事对她有了偏见,如果这次再被他知道洛溪逃掉训练来见自己会怎样?她这样帽子口罩都不戴,直接跑来找她,又被拍到怎么办?
她担心的太多,害怕的太多,就失去了感性。
有时候,过于理性,也很可怕……她不知道洛溪早已没有了什么训练,她现在就是闲人一个,至少到明年,也没有上场的机会了。
季月像是一个现实主义作家,而洛溪却是一个十足的浪漫主义诗人。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受到的那些伤害,可以不在乎教练给她多么严重的处罚,可是她在乎季月的态度。
也许在季月心中,对洛溪来说最重要的是电竞;可是在洛溪心中,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季月。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洛溪颤抖着问出自己最不想问的话。
“我没有,我只是……”
季月也不知道只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想见到洛溪呢?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你先回去,我明天再来找你好不好?”
“不用了。”
“什么意思?”
“你不用来找我了,我……”
洛溪其实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告诉季月自己被禁赛的事,会上只说了自己要禁赛两个赛季,可是禁赛后还有没有假期、有没有其它的附加惩罚她还不清楚,如果今天回去被发现了,明天季月来了肯定也是见不到她的……
只是,季月却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
“好,以后都不找了。”
季月说完,越过洛溪开门进了屋,在洛溪反应过来之前关上了门,洛溪不知道为什么季月会突然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想要去敲门,抬起的手却又在半途颓然掉落。
而门后的季月,在门关上的瞬间,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不停地划过脸颊。
她那句话,有伤心的成分,有赌气的成分,但是更多的,是她明白现在的情况,这是最好的结果。
自从她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以来,她从未奢求过一段美好的恋情,她知道父母的思想很封建,给她规划的最好人生路线就是能够考上公务员有一个他们眼中的铁饭碗工作,然后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实人结婚生子,过完这平凡美满的一生。
如果不是洛溪突然出现,也许她会接受这一世的宿命,可是洛溪出现了,像是突然闯入她生命中的异世使者,对她说:我来带你离开。
那时的季月,第一次生出了要和父母反抗到底的决心,所以她拼命备考,希望用一个让父母满意的工作来换取自己婚姻的自由。
她甚至天真的想过,实在不行,就和洛溪私奔,去一个大家都找不到她们的地方,去一个能够接纳她们的地方。
可是现在她着眼眼前的现实,她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反抗不了。
她的任性和对自己的放纵,换来的是两个人的前途未卜,一片疮痍。
她不怕自己受伤害,她害怕的是洛溪会因此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和努力的方向。
她再也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坚持下去的意义,所以她,选择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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