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调查。”
问一句答一句,让温幼慈一时词穷。
下山之后二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只是比起之前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傅景年扫了眼满院的花花草草,仔细一看觉得有些眼熟。
这庭院的布局似乎与家里的花房颇有几分相似。
想到什么,傅景年眼神黯了黯。
温幼慈感觉他周身气压似乎一下低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傅景年又转过身,松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因为方才的劳作,他的身体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眼神扫过他的胸膛,短暂停留一秒,温幼慈不由偏过头,后退了两步,耳朵有些红。
傅景年挑眉,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什么”
像是为了增添可信度,温幼慈用力摇头。
清了清嗓子,又朝他走过去,踮起脚将外套披到他身上:“晚上风大,别感冒了。”
端得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傅景年眼神微动,毫不留情拆穿她:“现在气温接近三十度。
而且离太阳下山至少还有两个小时。”
“哦,”
温幼慈脸不红心不跳,立马改口,“那没事儿了”
遇事不决转头逃跑,言罢立马抬脚转身,却被他叫住:“等等!”
温幼慈置若罔闻,拿起一旁剪刀:“我把剪刀放好,太危险了”
如此低智的理由也不知道是要糊弄谁。
“有道理,”
他忽然从身后靠过来,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嘴唇有意无意擦过她泛红的耳朵,“所以我来吧”
温幼慈浑身瑟缩一下,耳朵一下红透,严重怀疑他在挟私报复。
怒目微瞪,转身却见他已经站得远远的。
“放哪儿?”
温幼慈不得已吃下哑巴亏,指了指杂物房的方向。
傅景年看她有气撒不出来的模样勾唇轻笑。
温幼慈此时方回过味儿来。
这老男人玩儿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