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又是备受瞩目的人家,突然多出了一个姐,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不过是顾及祁父祁母的面子,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收养的事罢了。
“好,我记下了。”
“对了,淼淼,我如今还叫南栀,收养我的人家碰巧也姓南,所以就没有给我改名。”
在南建平夫妇家所受到的那些苦楚,南栀并未提起,而是将其一带而过。
南栀回握住祁淼的手,低声道。
“我刚刚从湖边路过,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这些年,我一直想找你,可福利院那边的资料库房在我们被收养后不久就烧毁了,老院长是唯一知道你下落的人,却也死在了那场火郑我一直有尝试通过各种办法找你,可始终没有收获。
没想到今日,我们姐妹居然能在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
祁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南栀握住自己的那双手,手心里都是粗糙的茧子。
她和自己一般大,怎么会手心里这么多茧子?
看来这些年,她似乎过得很不好。
那一刻,涌上祁淼心头的,不是对自己亲姐姐的心疼。
而是,警惕。
……
,!
:而是,警惕。
她害怕南栀靠着这层血缘关系,成为一条扒在自己身上吸血的蚂蟥。
“是啊,能够再遇到就是好的。
对了姐姐,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一会儿我还有些事,可能得先走一步,等后面我们再约出来见面。
这么多年不见,我有好多话要跟你。”
她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南栀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南栀自然察觉到了祁淼的抗拒,她只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加上了祁淼的联系方式,而后浅笑着送她离开了。
看着祁家的车消失在了视线中,南栀转回头,收起了脸上的笑。
她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声道,“那个人,是妈妈的妹妹。”
停了片刻,南栀又接着道,“不对,是曾经的妹妹。”
以后,就只是陌生人了。
回到悦玺后,南栀恰好撞见了回来的宴珩。
看着南栀的穿着,宴珩有些意外。
“怎么穿了这么一身?我听张婶,你今没带司机出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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