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清了清嗓子,说道:
“官方的表述是因为长期地面核辐射和太空中各种射线的影响,我们人类的新生儿致畸率已经过9成,然后就是太阳辐射骤然上升的那一次,在之后的3年里没有一个形体正常的新生儿。”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党,哦,当时还叫团结党,党的组织人民委员杨犇就提议将人口繁衍纳入强制性保障体制内,也就是我们现在三育工作的最早期版本。”
“当时这一提议刚提出,就受到很大的争议。
后面以微小优势在大会上通过,刚开始还只是在1号环上试行,执行得还算比较温和,后面推广开之后,在一些环上实施就带强制手段了,尤其在6号环上受到坚决抵制。”
“6号环,那不就是叛乱率先爆的基地吗?”
老刘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当时5号环之后的环都是后续赶建升空的,里面都是从“千年之城”
接收过来的难民,那些人长期都在等级次序环境中成长,思维里都是弱肉强食的社达观念。”
“那些人,也就是现在的叛军,一直指责我们剥夺生育权,养育权和教育权的行为是反人权的。
尽管当时他们做了很多极端行为,但我们党在杨犇的坚持下,始终以最宽容的态度对待他们。”
“但,之后,那些反对社会化繁育方式的和混在人群中的极端民族主义者,种族主义者和很多坚持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难民合伙动叛乱。”
“对了,杨犇当时也是极力主张接收难民的,也是他主张按比例吸收那些人进代表大会的。”
“所以他这是做了件蠢事吗?”
陈婉芸反问道。
“当然不算,人是有无限可能的,错误的思想是可以被纠正的,救人可比简单地直接杀掉人难多了,但也更可能有大的收获,比如你的那把手枪,原型枪就是由传奇枪械制造师托罗尼同志制造出来的,他就是从千年之城逃出来的难民”
,老刘立马回答道。
“但我记得之后的损失可不小啊,这一场战争到现在都没结束”
,陈婉芸反驳道。
“这不就快了吗?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要结束它?”
老刘得意地说道。
“斗争的历史跨度很大,不是一两代人的事,当时有很大损失,但现在,我们都受益于这一种新的生存繁衍方式。”
陈婉芸接着问道:
“那当时那些难民怎么能抢走3艘星舰的啊?按理说他们是从千年之城中出来的,应该有限制或者监控啊。”
老刘回答道:
“限制当然有,不然不会专门弄几个小的环给他们用。”
“主要这个繁衍方式的变化对人的思想冲击太大。
人类刚从核战之后的几十年废土生活缓过来,都想在新时代有个美满的家庭,之前的2人核心家庭模式根深蒂固,对于这样的巨变,即使是当时我们党内的很多同志都不能接受。”
“而在长期的各群体不信任加上后来的强制手段下,一些原家庭保护主义者开始在人群中散布谣言,说致畸率变高是我们党搞的阴谋,目的是消灭家庭,然后以讹传讹,我听到的最离谱的版本是我们党要对这些从千年之城逃出的难民进行种族清洗,所以后面局势变得越混乱不可控。”
“暴乱开始后,很多敌视我们党,对我们有不满,甚至长期和我们合作的一些进步民族主义分子也加入叛军。”
“最能体现我党当时出现巨大分裂的标志事件就是当时刚合并成立不久的革命卫队内部都出现了分裂,包括当时的1分队队长在内的12名队员叛变。
所以我们现在小队的编制是3个分队每个分队8人,之前都是12人的规模。”
“当时军队都出现分裂了,所以包括这艘卢森堡号在内的3艘一代舰里才被偷走。
面对这么惨痛的损失和危机的局面,杨犇反而很自信的表示,新的繁衍方式不容置疑。
这表态强势吧。”
“确实很有魄力,但这是不是有独裁的意味了?”
陈婉芸问道。
看到两人聊得这么开心,8865插话说道:
“我看过资料,当时那种情况,不强硬些根本撑不住局面,这可算不上独裁,当时的7人局一直都有实权,只是时势需要有个领袖站出来。
所有杨犇见既然已经解释不清楚了,索性就不解释了呗,最后还是变成het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