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交给和臻,她知道怎么用的。”
宋拨雪把丁点大的耳夹丢在了殷续昼的手里就关上了门,要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家,殷续昼还以为他才是宋拨雪的客人呢。
“她知道怎么用~”
殷续昼嘀咕着这一句话,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是才跟和臻没见几面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下楼的时候,殷续昼又碰见了殷年,这家伙浑身是伤,膝盖不知道磕到了哪里,有一大块青紫的瘢痕。
“晦气。”
殷续昼提到了一盘的花瓶,吓得刚来的下人不知所措地立在了原地。
好在殷续昼并没有找别人的麻烦,而是把耳夹拍照给和臻后就拿杯果汁回了自己的房间。
殷年听见那声关门的重击,逐渐握紧了拳头。
就连一个不知来路的人都比他在这个家有存在感,夏清都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不在乎他也正常。
可殷父也总是神龙见不见尾,他想从那里博得一点好感也没有用。
凭什么呢?
刚刚的下人看见殷年这幅样子,从柜子里找到了碘酒和纱布,小心翼翼地问:“少爷,需要我……”
“不用了。”
下人一愣,虽然殷年是笑着的,但他的表情让自己突然打了个冷颤。
明明是大夏天的,室内温度算不上很低,她却觉得不寒而栗。
这个家里的两个少爷,都不是好伺候的。
“宋拨雪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和臻躺在床上,突然收到了殷续昼的消息。
那是一个极小的花型耳夹,殷续昼似乎是担心和臻看不出这是什么,在图片后面加了一段视频。
微型录音器?
和臻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她前几天刚刚去过小市,那个仿制袖扣一绝的女孩——
不,不是女孩,她只是看起来比较小。
林声,她的耳朵上戴着个一模一样的耳夹。
一周目的时候和臻就有所怀疑,所以上次去的时候她故意试探了一下,林声果然时不时会按下耳夹的某个地方,让和臻更确定了它有录音功能。
殷续昼给了和臻两个颜色不一样的,一个能听见宋拨雪的声音,一个具有录音功能。
和臻知道宋拨雪在那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所以问:“林声,你也认识她吗?”
那边的宋拨雪过来很久才说:“你会知道的,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游轮的地下室设置得不算隐秘,但是把手森严,怎样混进去是个难题。
于是和臻想到了让殷续昼装醉。
“嗝……”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和臻现殷续昼连脸都没有红一点,更别说醉了。
“没问题吗?”
和臻伸出手揉了揉殷续昼的头,让他看起来凌乱了几分。
好在她随身携带了一些工具,往殷续昼的脸颊上拍了一些腮红,后面的就都靠殷续昼的演技了。
和臻不是在甲板上与推自己入海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早在她刚刚上船时,就与一个抱着小女孩的人擦肩而过。
“真是抱歉。”
和臻故意撞在了那人的肩膀上,用了很大的力气,那个人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