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
顾五追问。
“徽音被他们绑走了。”
顾七往前踏了一步,面色肃然,“主子,属下失职,甘愿受罚。”
顾锦嘉抬手将信纸放到烛上烧毁,“顾五,你带着人按计划行事,顾七,你先跟我去救人。”
“属下遵命。”
顾五等人齐齐抱拳。
夏徽音再次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布条蒙住了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双手也被锁在背后捆的严严实实的,无法挣脱。
就在夏徽音思索如何脱困时,外头隐隐传来了交谈声。
“孙进,你说王爷这样做行得通吗?”
“谁知道呢?我们只需奉命行事,把人带到主子面前,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我们多想,想了也没用。”
孙进道。
“嗐,我也是好奇,毕竟那位给我的感觉,就不是个会为旁人改掉自己计划的主儿,何况还是个女人。”
“你别瞎想了,王爷既已安排妥当,也无谓他来不来,当然还是来了最好。”
“至少,王爷又掌握了他的一个软肋,以后要拿捏他时,想必也会比从前容易。”
……两人交谈间,马车一路疾驰,也不知是打算要把她带去哪里,这两人的对话,她也听得云里雾里的,摸不着门路。
而且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被绑,可现在她也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了。
她不想坐以待毙,只想赶快找个方法逃掉。
夏徽音慢慢摸索着坐起来,靠在车壁上,伸脚探了探周边的东西,企图找到一些工具来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子。
可惜,徒劳无功,马车里除了她,好像空无一物。
她一边听着外面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一边又在脑内思索有效的逃跑方法。
夏徽音冥思苦想,期间因为马车颠簸,她一个没坐稳,导致脑袋撞到了窗边,脸颊泛起一阵疼意。
可她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点疼意了。
因为就在刚刚,她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弄掉她眼睛上的布条。
夏徽音想着,立即挪身,跃跃欲试。
她侧脸贴在窗边,低眼将布条的边缘抵在窗棱边,小心磨蹭,试图把布条往上拉。
期间,因为马车的颠簸,窗棱偶尔会擦过夏徽音的眼周,疼得她眼皮一颤。
后来,夏徽音也渐渐的掌握了蹭高布条的方法,不消片刻,布条终于成功被她往上蹭开了一截,虽然依旧没解开,可起码已经可以正常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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