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不是个傻子,刚才医生的态度它看的明明白白,虽然在心里一边骂他又在卖惨诱导可怜的信任监狱主,但等级的天然压制让它根本不敢说出医生的半个不字。
它只能顺着医生的想法说出了它所知道的真相,其余的一句也没有多说:“那一位逼着医生学烹饪的监狱长是个变态来的,他但凡送上来的菜稍微热那么一点,她整碗直接往医生的头上按。
但凡送上来的凉一点,就让医生端着直接用火烤……反正医生的伤口愈合的极快,她说这样他才能记得住,记得清步骤,再不会出错。”
那时候已经是那位监狱主崩溃的前夕了。
她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对自己的陪伴者投注了太多的情感,但这种情感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医生始终微笑着却断然的一口拒绝:理由也是现成的,异灵不懂感情。
他一边凉薄的拒绝,一边却继续对人家无限包容,那位监狱主,最后在这种矛盾复杂的情感里疯了。
可是这些话,小鸟却根本不敢讲:呜呜呜,反正它说出来的也是真相啦!
只是少说了那么一丢丢,就那么一丢丢而已!
它的主人闻言果然停下了步伐,露出了感叹的表情,就在小鸟怀疑自己的主人也要掉进那个家伙的陷阱的时候,顾蘅却已经摇了摇头,略带怔忪的说道:“我觉得他这样不行,他得要学会拒绝才行,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他至少应该学会保护自己的,诶小鸟,要不我们一起给那个家伙上一课,教教他怎么才是正确的、健康的相处方式?”
“???”
我觉得不行!
小鸟微妙的感觉到主人好像要给自己出一个极大的难题了,不,小鸟不要!
小鸟还想留下自己美妙的嗓音、软糯糯的羽毛!
主人啊主人,我们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惹那个大魔王呢?12你做的真是多余小鸟的主人打定了主意想要教一教医生什么叫做拒绝。
虽然小鸟的内心对这个建议写满了拒绝,但面对自己兴致勃勃的主人,它却没敢把抗议的话说出口。
于是它反反复复的开始在医生面前上演“被拒绝”
的惨况。
“主人,让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不要,你唱的太难听了。”
“……”
到底是哪里难听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