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放下手中的针线,亦是起身与他见了一礼。
裴倾玉虚扶了一把,温声道:“你不必每次都如此见外,莫不是已经忘记我们旧日的情谊?”
茶花摇头,“自然不会忘的,只是您不仅要帮哥哥查案,还让人照顾我的生活,我心里感激您都来不及……”
至于旧日那份青梅竹马的情谊,眼下若要从她口中说出,反倒是有高攀的嫌疑。
况且眼下茶花一心只有哥哥的案情,哪里会有太多心思放在旁处。
裴倾玉抚着袍摆坐下,思索片刻才将那请帖重新取出来放在了桌上。
果不其然,茶花在看见那东西时,只颤了颤眼睫,便收敛了目光,低头继续去摆弄针线。
裴倾玉道:“想来你上一次戴着帷帽不愿摘下,也是因为嘴角的伤口……”
他说着便瞧见她指尖用力地几乎微微发白。
即便是茶花到了这里之后什么都没有说过,但裴倾玉在找到她之前也是听那老鸨绘声绘色地描述过。
那位昭王是如何闯入,如何闹事打人,又是如何将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强行携上马背……况且她还生得这般姿容,那昭王殿下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同样身为男人,裴倾玉想要装傻都不能行。
但茶花的反应无疑也在告诉他,她对昭王那样的权贵之人也并无半分心动。
否则当日她也不会随他顺利出府,便是已然成为昭王的人都极有可能。
“那位昭王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裴倾玉一边望着小姑娘,一边缓缓道:“但他向来都是个骄矜自负之人,想来时日久了,便不会再惦记。”
茶花往日里都极乖巧,对他的话皆有回应。
可今日却好似不愿搭理了似的,让裴倾玉也有些哭笑不得。
想来他确实不擅长开解这些事情,只得草草收了这话题,对她安抚道:“倘若下次旁人再有为难,你只管与我说就好了,这请帖,我便取去代为拒绝……”
茶花听到这话才微微顿下了动作。
待见裴倾玉走到门口时,又不禁开口将他叫住。
“阿锦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茶花抵着掌心的指尖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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