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这般驾轻就熟,想来爬了不少姑娘的院子吧?平日里也是这样哄旁的姑娘吗?”
她语气淡淡,其实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南浔就是感觉怪异,怎么好像有点吃醋的感觉
她魅力这么大的么?都能让闻笙喜欢她了?
闻笙抬眸,笑意不达眼底,又问“可有留宿过?”
南浔愕然,她没有想到人人口中知书达礼为世家女子典范的闻笙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没没有。”
南浔捏了捏衣角,心想在群芳阁睡和在姑娘家院子睡,应该不一样吧。
何况,因着她女子的身份就算留宿,她也没敢碰过外面的女人啊。
也就是摸个手儿,看个乳儿,没再做过分的事
她藏头亢脑,左顾右盼的模样显然是心虚,闻笙看在眼里,只觉心口一涩,酸酸的。
上一世,初初嫁给南浔时,闻笙并不关心她每日都跟谁玩,去哪玩。
她甚至乐见得南浔留宿在外,省得她提心吊胆着南浔会不会叫她过去伺候。
她不想,也不愿。
再后来,她日渐沉浸在南浔的宠爱中,也开始计较,她总去何处,有没有在外留宿。
南浔为自己的管教而欣喜,即使再晚也会日日去她房里报到说自己回来了。
原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展。
若是没有那次意外,她们或许还能在那隐秘的心动下做一对“相敬如宾的”
夫妻。
她至今还记得在现南浔女子身份的那一刻,自己的震惊与愤恼。
她未想过南家竟会做下着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骇人之事,而从小耳濡目染的世家之礼更从未教过她,该如何面对这突的一切。
她浑浑噩噩分不清实虚,在羞恼与愤慨下,口不择言道“南浔,你真令我作呕。”
一句,她至死都在懊悔的话。
思及至此,她垂眸接过那支神似南浔的糖人,低语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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