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贤梓自不必说,他徒孙辈中又有李冬寻、宋渠这样前途无量的弟子。
至于他师兄和他二弟子,这些年来,修为和法力也长进颇多,形势大为不妙啊。
况且丁贤梓这个人一向野心勃勃,早有吞并重明、玄鹤两派的意图。
为师担心,这次百年之期,就是丁贤梓灭我两派之时。”
“弟子明白了。
师父是想把我母亲救出来,促成神霄合和阵。”
“不错,凭丁贤梓今时今日的实力,我们要求生存必须保住仙宗的地位,而重明观保住仙宗唯一的指望,只有神霄和合阵。
你五师妹仙缘虽丰,仙根却浅薄了些,驾驭不了那把白龙剑。
修炼道行逾长,法力逾厚不假,奈何修为受限于仙根,仙根之短不是光靠年月堆叠足以弥补的。
这些年来,她法力增进倒还过得去,修为却无长进,怕是再练百年也达不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黄玉笙叹道,“倘若你父亲是玉衡道长,你请他来长白山一趟,这便再好不过了。
若你父亲是丁莫一,这也是天意,人事已尽,但听天命吧。”
顾乘风奉师命下山是两天后的事。
清晨出,一个时辰便飞离长白山地界,至午时已可见零星村落。
天黑后,他在一间小店歇脚,用过晚膳,这便睡下了。
至半夜,天罡猎月檠忽然由顾乘风印堂逸出,悬在窗边,轻轻摇晃。
顾乘风睁开眼睛,并不起身,只收回法宝,盯着窗户屏息凝神,不久便听得异响从窗外传来。
这是个月明之夜,月光清晖尽洒,把树影投在窗户上,微风一吹,那树影便抖个不住。
顾乘风将真元聚在神道、悬枢两穴,肉身化为虚影,蹿出窗外,立在一个黑衣人身后。
那黑衣人刚要回身,却叫顾乘风施了定身咒,压低嗓门问道:“是谁?”
顾乘风已认出这黑衣人是他五师妹苏荣,凑近她左耳,笑道:“我还没问你是谁,你倒问起我了。”
苏荣大喜,喊了声:“师兄!”
顾乘风担心她吵醒住店的其他人等,忙解开定身咒,示意她小声些,这便将她领回自己的房间。
苏荣一进屋便跳上桌,捻燃身旁的油灯。
顾乘风合起房门,到榻边坐下,问:“你怎么跟来了?”
“我如何不能来?”
苏荣摘下面罩,两条腿绞在桌边,抖个不住,“再说了,就许师父遣你下山,不兴她遣我下山吗?”
顾乘风哭笑不得,说:“若当真是师父遣你下山,你何必鬼鬼祟祟,作这身打扮?”
苏荣狡黠一笑,答道:“我偏欢喜这般打扮,师兄管得也太多了些。”
“你倒说说看,师父遣你下山作甚?”
“她老人家遣我下山,自有要事,我怎能随便告诉你?”
顾乘风长叹一声,就势躺下,说:“既如此,我便睡了。”
苏荣本指望师兄把床榻让与她,这当儿顾乘风倒头便睡,她不想自讨没趣,只好在席上将就了一宿。
翌日天不亮,苏荣还睡眼惺忪,顾乘风早梳洗完毕,要继续赶路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入一片市集。
途经一家面铺,顾乘风点了一碗面,苏荣也随他点了一碗。
二人坐定,顾乘风笑问:“昨晚你不是说,师父遣你下山有要紧的事吗?你还跟着我作甚?”
“谁说我跟着你了?顺路还不成吗?”
顾乘风摇头道:“师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私自下山,当心她罚你去天池焦明阁闭关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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