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你们信或不信全在你们自己。”
左仪道:“倘若真如你所言,为什么仙门皆传不言师太与你是为争夺六蛟上君方才大打出手呢?”
不辞仙姑叹道:“个中曲折并非三言两语说得清楚。
需知人言可畏,有些事情越描越黑。
总之,当真说起来,若非三年后我们姊妹在彭泽斗法,也不会给长舌之辈造谣的机会。”
苏荣思忖片刻,问道:“按理说,你牺牲自己在仙门的前程救她一命,你们姊妹二人理应更加和睦亲密才是。
为什么三年以后,你们却在彭泽大斗一场呢?”
不辞仙姑摇头苦笑,望着被黑云遮得几乎看不见的月亮,说:“你们也许以为当初是我劝她回头,又是我救她一命,她该谢我。
然而恰因为我劝过她,阻挠过她,她反而怪我,甚至把部分怨气撒在我身上。”
言及此,不辞仙姑回身望着左仪、苏荣二人,接着说:“归根结底,她错了,我对了。
若我打头便支持她,又或者只是佯装不知,置身事外,她也不会怨我。
姊姊心高气傲,是个不肯服输的人,纵然输了,她也不会承认自己走了错路,办了傻事。
我救她一命,她又岂会领情?到头来,姊姊反说我们落得此等下场,错处全在我。
毕竟,若不是我与你们师父走动过近,你们师父也不会寻到机会,在我身上种符。
姊姊将她的失败归咎于我身上的北斗灵符,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失败的根源正在她自己身上。
我姊姊打小便说一不二,行事果敢,这原是优点,然而用错地方又或者不辨轻重一味果断,却是致命的缺点。
人生在世,无论为凡俗、为仙神、为魔邪,总要多留些心眼多留些后路为好。
她与那单云岐为谋,她自己倒是尽心尽力,殊不知那单云岐只是利用她而已。
就算没有我身上那道北斗灵符,她盗取鸠蓝神水无人现,到头来,单云岐也不会当真帮她扳倒黄玉笙。
只是等她醒悟过来,已为时晚矣,再多怨恨,再多懊悔又有何用呢?”
不辞仙姑踱向栏杆,又道:“世人都以为我们姊妹定下三年之约,是为了争夺男子,这自然是个笑话。
不过细想来,要说这三年之约有什么道理,我也讲不出。
这三年之约与其说是一场决斗,不如说个心照不宣的仪式,走过场罢了。
我被黄玉笙逐出长白山时,不言师太正巧中了单云岐的奸计,险些形神俱灭。
我在此地落脚扎根,半个月后,不言师太便找到我,与我定下三年之约。
所以约定三年,一是她当时刚在钟鸣岛栖身,门户不稳,二是她本已仙根受损,又遭单云岐暗算,若再不修养内丹、疗伤固本,恐怕仙根还要再受损害。
不过我们既已离开长白山,难得仙灵滋养,仅三年功夫,于法力修为本无多少益处。
我没想到的是,姊姊竟在钟鸣岛上现了玉锦朱蕖和五绝寒霄蛭,短短三年功夫,修为又有了长进。”
苏荣道:“不过三年功夫,不言师太的修为又能有多大长进?”
不辞仙姑笑道:“她长进是微乎其微。
可是东灵山仙灵匮乏,我却是连这微乎其微的长进也无的。
我与姊姊修为、道行本来不相仲伯,仙资又算得绝顶,二人斗法其实输赢就在一线之间。
单是微乎其微的修为之差,已经足以决定胜败了。”
姐妹商定卯正一刻开战,结果二人都提早了一刻,各自栖在一株高耸的杉顶上。
不言师太道:“阿青,三年前我与你约定今日斗法,你可还记得当日我怎么说的?”
不辞仙姑道:“我自然记得。
姊姊说,我们三年后八月十五于彭泽西北斗法。
赢者生,输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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