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笙道:“这道法三度是《神武真经》卷的主要内容,说的是道法的三层境界。
一度为法相,是说天地万物耳所能闻、目所能视、鼻所能嗅、肤所能触的形态、感受。
二度为法性,是说一切存在皆有本性,这本性不可以耳听、以目视、以鼻嗅、以肤触,只可悟之、感之,玄妙莫测。
三度为法格,是说宇宙间最本源者无外乎自然,万物的本性,虽各自独立,却由这自然加以联系,加以分割,又或者加之矛盾,加之互生互补,加之说不尽道不明的关系。
要看透法格,光靠悟还不够,非天人合一而不可。”
左仪又问:“难道祖师婆婆将此经密传,是要我们重明观历代掌门勤习道法,将法术修炼放在次位?”
“仙门弟子谁又不知道法为根,法术为叶的道理?可是这世间纷繁,光凭道法学问,又如何立世?”
黄玉笙摇头道,“莫说邪魔妖道法力雄厚,匡扶正义离不得法术了,便是没了邪魔妖道,单是仙门派系之间,也是靠法威来说话的。
道法学问讲得天花乱坠,纵然彻悟了法性,看穿了法格,落到实处的,总不过是道行之争、修为之斗。
若仙门各方皆以道法为纲领,不重法术修炼,那也罢了。
然而仙门中人,哪个不是凡人所修?既是凡人,便难免凡人之俗,凡人之喜怒哀乐。
人皆挨饿,人皆敬而处之,倒见得太平;一人夺食,则三人效之,人皆为食而斗,饥民恒饥,反失了和气,多了伤痛。
旁观者都看得出夺食之愚蠢,可是再清醒的旁观者,一旦入局,并不见得会做出聪明事来。
所以到头来,何为聪明、何为愚蠢倒成了变数,我想赤焰老母所以传《神武真经》于玉和仙姑,又不许玉和仙姑将此经公诸于众,道理正在此处。
道法是不可不学的,道法也是不可忽视的,然而我们山中弟子大多仙资平平、不甚聪颖,叫他们迷信了道法,荒废了法术修炼,倒是弊大于利了。”
顾乘风道:“弟子以为,仙魔之别,于用,在乎法门之异,于体,恰好在乎法之有无。
邪魔妖道只求术,不讲法,无法则无度,无度则害人害己,为正道所不容。
我们仙界正因讲求道法,以道正法,以法立规,方为人间楷模。
若不重道学研习,纵然仙资雄厚,误入歧途也不稀奇,悬空道人也好,茑萝仙子也罢,哪个又不是仙根过人的?只可惜他们道法不通,意志不坚,白费了大好前程,如今入了魔界,悔之晚矣。”
“说起茑萝仙子——”
黄玉笙眉心一蹙,道,“那日病魔几名弟子同那个东海女妖一道,盗我鸠蓝神水,我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左仪道:“想来东海二十四岛早与太行山桃花谷结盟,这在茑萝仙子倒算常事。
不过病魔一贯孤僻,总是独来独往,同地魔虽有些往来,我看也算不上盟友。
他如何竟与茑萝仙子搭上了关系?”
黄玉笙道:“这还不是最蹊跷的地方。
茑萝仙子从来是利来利往的,那日那妖女使出五麝神鼎,倒真真怪哉。
此鼎可通仙魔二界,古往今来,能打通仙魔二界之法的,也仅此一物。
当年玄凰圣君机缘巧合下擒获五个千年麝怪,这五怪又各自命犯金、木、水、火、土,而崆峒山中又有一株玄凰神木,他才有了以神木炼鼎的打算。
也是他仙缘所至,他本来百炼神木而无所获,偏巧他的弟子极乐仙姑炼出一方神砚来。
他便依那砚台为母胎,终于大功告成,炼得神鼎。
这宝物为茑萝仙子所盗,想必她视作至宝,怎肯轻易交与属下,纵然那妖女是其亲信,她也放得下心,她又怎会让那妖女同病魔弟子一道闯我们长白山,盗取神水?”
左仪道:“五麝神鼎莫不是那妖女盗走的?”
“以那妖女的修为,要从茑萝仙子眼皮子底下盗走神鼎,怕是还未出手,已形神俱灭了。”
黄玉笙道,“我想病魔与茑萝仙子的关系远比我们想象中来的紧密。”
顾乘风摇头道:“为这五麝神鼎,茑萝仙子大费苦心,绝无道理轻易交与他人。
我倒觉得,师父所见并不是五麝神鼎,兴许只是她自炼的法宝也未可知。”
黄玉笙师徒讲话的当口,茑萝仙子正在辟陵神池中作法,以复元坤子肉身。
元坤子的元神附在五麝神鼎中,不被法力逼出神鼎,其元神是不死不灭的。
不过她既然将肉身炼作吟龙血瘴,要重获肉身,实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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