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周围的人只会为完成任务而松一口气,并不会因为完成任务而开心。
「取得胜利是正常的。
」
五条悟歪着头,似乎认为我的反应比想象中要无趣。
但是因为禅院真希这个人的出现,再加上最近的思考,我开始认识到一件事了我并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我也不需要去照顾任何人的心情。
这和之前的表现存在着细微的差别。
我得承认,我确实有不注意场合说话的习惯。
也常常有人点出来,与我说明道理,那时候我都会在反省自己哪里做错。
可是,我现在知道,我不需要得到其他人的喜欢。
就算我什么事情都做对了,我也不会多得到别人多一份的喜欢。
既然,我并不是一个有感情需求的人,那么,其实所谓的朋友,也并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你为什么表情那么臭”
五条悟抱着手臂,不太满意地着我,“你知不知道随便把脾气放在无辜的人身上,会被雷公劈的。”
他起来认真,说的东西倒是吊儿郎当。
“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我懒得跟他一句句掰清楚,“是要给我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学生证吗”
“被你猜中了。”
五条悟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学生卡。
我只到了学生卡的背面,正打算要拿,五条悟又收了回去,我只到了一块白色的虚影。
他说“突然觉得现在给你,变得特别没意思。
等你有意思的时候,我再给你。
你回去吧,周四要比赛,你和他们去锻炼。”
五条悟越说越一副自己抓住真相的表情,“你是不是因为我突然把你从学生堆里拎出来,你感觉很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的时候。”
“我眼睛是瞎了才会相信你的话。”
五条悟推了一下我的背,说道,“回去吧,你想要和他们聊就过去吧。”
但我身子没有晃动一下,甚至跟着五条悟的脚步往京都咒高校门走去,说道“我走了。”
“你要去哪里”
五条悟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或者说,我哪也不想去,但起码不要待在这里。
不过,我开始注意到我这中状态有些不对劲。
而这一瞬间,我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以前我在的时候,森鸥外提起太宰治时就会说,太宰治慧极必伤。
那时候,我理解他因为太过聪明,能够透人性,透世事,所以容易知道有些事情他如何做都无法做到自己满意的程度。
这是我的理解。
我认为这中理解也是没有错的。
可现在我莫名地接触到「情感」这中不公平的东西的真相和本质后,我对「慧极必伤」感同身受,并且开始厌恶这中麻烦又费神,毫无用处的东西。
可我又不想赞同「那个人」的话,学习这中世俗中的情感是毫无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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