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臻的声音青涩,夏掬月甚至没有认真听,她知道这个死里逃生的女孩现在仍然心有余悸,所以构不成什么威胁。
“是啊。”
夏掬月回应得漫不经心。
“你脖子上的……”
“他咬的,年轻人嘛,不懂节制也是正常的。”
夏掬月丝毫不在意说出自己跟他的关系,因为她知道这里有两个警探,透露她的信息就是严重失职。
至于和臻……
就让她永远无法说出去好了。
知道秘密的同时,就要承担知道秘密的代价。
“司徉学长有一颗虎牙。”
和臻的牙齿很齐,所以咬出来的痕迹也很整齐,就像是画出来的一样。
栖鹤想起来自己工作路上经过的幼儿园,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孩经常排在一起,他们围成一圈的时候就像和臻留在夏掬月脖子上的印记,小小的,整整齐齐。
“啊,他心疼我,所以每次都会避开。”
夏掬月玩起了指甲,上面嵌着一颗粉色的钻石,和臻直觉那就是真钻。
把真钻做到美甲上,曾经的和臻是想不通人可以奢靡至此的。
“可是据我所知,司徉是您女儿的未婚夫?”
和臻问,“您女儿失踪了,您却和她的未婚夫……”
“早就不是了。”
夏掬月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漫不经心的戏谑。
“他也配?”
夏掬月的指代不明。
“谁?”
和臻追问。
夏掬月不再接话茬,反而问和臻:“谈过恋爱吗?”
“谈过。”
上个周目谈过,也算吧。
栖鹤不着痕迹地看了和臻一眼,过去式的意思是,现在没有。
她眼角的泪痣衬得皮肤很白,偏偏眼眶一圈的红色还没有褪去,像刚落水的小猫一样。
在处理案件的时候失神是大忌,尽管没有几秒,栖鹤依然在回过神的时候用力地掐了自己,那块皮肤不久后就呈现出青紫的瘢痕。
今天,真的是他们第一次见吗?
栖鹤按耐下怪异的熟悉感,全心投入到案件中。
“你的父母什么意见?你的朋友什么意见?你的伴侣什么意见?”
夏掬月的提问让和臻懵:“跟你的伴侣谈恋爱,你的伴侣还需要意见?”
“您所说的伴侣,是指长期生活在一起的搭档,朋友,亲人……比如您和自己的女儿,对吗?”
徐应琮见过的人比和臻和栖鹤加起来都多,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夏掬月带有歧义的话:“您直接说亲人也可以。”
“怎么会一样?”
夏掬月的眼神让和臻觉得陌生,她不知道夏掬月为什么愤怒,于是只是坐着聆听她的想法。
“你不会明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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