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葵轻轻蹙起眉头,“阿兄,你可要想好了,结亲这档子事,虽然不是不能和离,但它总归是你一生当中排的上号的大事了,若是没想清,这事,我们可以再等等的……”
“想清?能想的有多清?”
殷泽文一夜之间变得沉稳了许多的声音在马车内想起。
“葵娘,我不知道用情至深是什么样的,我和程家娘子也就仅仅见过一面而已,远谈不上情愫动情之类的,阿兄对程家娘子只有一点,阿兄想照顾她。”
“你可怜她?”
如葵眉头拧地更紧了,这句话也是脱口而出,语气带著明显地不赞同。
“可怜她?或许吧,我感佩程家老将军忠义,也心疼她本来人生大喜之日,转眼间却变成大悲之时,还是被自己未婚夫婿亲自捅了刀子,我应当是可怜她的。”
“阿兄你可知,女子嫁人,并不是想要男子的怜悯的,更何况……”
更何况程家女娘对你本来就是本心不纯!
如葵踌躇,不知道这话当不当说。
“更何况,程家娘子想嫁予我是多番谋划,本身就另有所图的?”
殷泽文将如葵未说出口的话接了过来,补充完整。
如葵诧异,“阿兄,你知道?!
那你还……”
殷泽文闻言,笑了笑,将自己一直挺的僵直的背脊放软下来,松松垮垮地靠在了马车车壁上。
“我知道啊,阿母在上次拿藤条抽我的时候就说过了。”
殷泽文想起殷母武鞭时,虎虎生威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心里想着,自己可算是知道自己那孔武有力擅长各种兵器的天赋是遗传谁了。
“阿母在那天揍我的时候,已然将上次咱家办赏花宴时,程家娘子的所做所谓都告知与我了,嗷,对了,还有你在假山偷听到,她和一男子密谋的事。”
“之后,再结合你上一回遣芷去调查出来的那些,我虽然不擅长人心谋算这种东西,但是事情都已经这么明了了,我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如葵不解,“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你为何还愿意一脚踏入她给你设的局里?还是说,你已经知道她千方百计想要嫁入殷府的原因了?!
!
!”
殷泽文伸了一个大大长长的懒腰,后笑着对自己妹妹说:“这我上哪知道去?我刚刚都说了,你阿兄我啊,本就不擅长人心谋算这种东西。”
“我只知道,只有日常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要是人打主意到你头上,防是防不住的,还不如直接进去,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如葵被气笑,“哪有你这般,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的?”
“况且,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婚姻大事这么开玩笑的啊,不行,今日这宴我们不赴了,你样,未免也太过儿戏了,不行,掉头,我要回家好好和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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