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儿淡淡说着,又掀开帘子往外望了望:“只是他们这般寻我,我心中却是难过的紧,我爹娘不到迫不得已,不会这样借助朝廷势力的。
“
露珂躺在软榻上,口中正吃着精致糕点。
一上马车她的嘴就没停过,说这个好吃,那个好吃,这时却也神情郁郁地放下凤梨酥,幽幽道:“宝儿,我真羡慕你,若是我父王找不到我了,他才不会想尽办法找我,每次遇到什么事儿,他总想着用和亲来解决,可人家都觉得与楼兰和亲有点儿亏……“
许将军派信使快马加鞭传送这天大的喜讯,一路去江南,另一路却径直去了京都。
一路奔波了数十日,虽是乘马车出行,可也是劳顿不堪。
这日,她们到了河南地界,这里是中原腹地,城内甚是热闹,便住在客栈里,休整一日再行。
街上行人如织,货摊琳琅满目,许多稀罕玩意儿郑宝儿也没见过,两人走走停停,又吃又买,一天下来比赶路还要劳累,到了晚上,郑宝儿早早就睡了。
露珂却不想睡,一个人偷溜了出来,在白天她就看到一家装潢奢华的酒馆,要拉着郑宝儿进去,却惨遭拒绝。
郑宝儿一本正经训她,“出入酒馆的人多是男子,里边吆五喝六,弹唱拉曲儿,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去罢。
“然后拉着她去了一家织绣坊,买了一大堆的丝线绣品。
可既来了中原,哪有不喝中原酒的道理?
她换了男装,急切切赶来,寻了一个无人的桌子坐下,招呼店家买酒喝,店家见她相貌奇异,不是汉人,就报了一串儿的酒名儿,问她喝什么酒。
露珂犯了难,她只听店家嘴里像唱曲儿似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酒名却一个字都听不懂,她只是想来喝个酒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么?
她颇为难地用手指叩着桌子,就听见一个清朗低沉的声音道:“梅子酒甘甜,杜康清冽,药酒补身,这酒馆中烈酒多,梅子酒倒是不错。
“
露珂顺着声音看去,在她前方坐着一个白衣男子,身后站着一个小厮,他修长白皙的手端着一个青瓷杯,姿态挺拔,并未看她,面容平静,侧脸看上去如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她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寻常人,而且他穿白袍这样好看,像是一株挺拔的树。
露珂的心忽然狂跳一阵,这时他又转过身,淡淡的看她一眼,就像被施了巫术一般,她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店家问她:“客官要喝什么?”
她指了指那个白衣男子手中的酒:“跟他一样的。”
中原的酒真是烈,她素来酒量好,几杯下肚也有些上头,不知什么时候她就跟他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她一边喝酒,一边听他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她听见杜康两字,问他:“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是何意?”
他说:“忧闷时,饮酒可排忧解闷。”
露珂摇摇头,笑道:“我们西域人可不是如此,我们高兴时才要痛快喝酒,我可从不知道喝酒能解忧,那不过是逃避罢了。”
他终于笑了,淡淡道:“姑娘所言极是。”
露珂在醉眼迷离中,看到他晓风初月的笑容,喃喃道:“你笑的真好看。”
客栈一楼的长廊里,朱长禩负手而立,看着老板娘搀扶着露珂上了楼。
一轮皎洁的月恰好从屋檐后跳了出来,洒下淡淡清辉,把上面几间房间照的门户清明,大多窗子里仍亮着灯,只有一间上房,黑漆漆,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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