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十二点,就是七月十四的零点了,我赶紧起身,将蛇香拿出来,点燃,恭敬地朝着供桌上的牌位拜了拜。
拜完之后,我就站在龙王庙里,眼睛盯着龙王庙高高的门槛,心里七上八下的。
门外还徘徊着不少脏东西,它们有些刚刚吸食完青赤莲香,有些来晚了、太弱的,没有抢食到,它们伸长了脖子朝龙王庙里看过来,不知道还在等着什么?
它们会不会也想进来看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紧张的连呼吸都开始不顺了,冯大志才匆匆赶来。
他看起来很狼狈,衣服上到处都是脏污,手背上还有不明的擦痕和牙齿印,那牙齿印泛着紫黑色,一看就不是人类咬出来的。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双手奉上请事帖,冲我一笑:“鹿姑娘,我没有来迟吧?”
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来送请事帖的,在这支蛇香烧完之前,你的单子我照单全接。”
毕竟我们之前是说好了的,我有这个底气。
冯大志冲蛇香跪了下来,虔诚地拜了拜,然后郑重地对我说道:“我冯大志今日向蛇君、鹿姑娘递请事帖,请二位帮我找到害我冯家祖孙三代的罪魁祸首!”
我一愣,下意识地说道:“不是啊,你不是说……”
“鹿姑娘,对不起,我食言了。”
冯大志愧疚地看着我,说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足足二十年,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我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我们之前明明商量好的,我替冯大志看事,看的是他遭小人口秽这件事,这事儿如今已经十拿九稳,我接起来才毫无心理负担。
可是他现在却让我找到害他冯家祖孙三代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件事情就得从头查起,这怎么查啊!
冯大志都说他等这个机会等了足足二十年,二十年都没有人帮得了他,而我只有七天的时间,这不是纯粹挖个深坑把我埋进去了吗?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冯大志却有备而来:“鹿家阴香堂重开之日,这支阴香烧完之前,任何一个上门求事的苦主,按照规矩,鹿姑娘都不能拒绝,我为了这个机会,筹谋良久,今夜能顺利走到鹿姑娘面前,我也付出了很多。”
我看着他那一身的狼狈,其实心里早已经明白,龙王庙的门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踏进来,外面看着风平浪静,实际上暗地里早已经风起云涌。
而眼前的冯大志,也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一无是处,一个能守着自家产业,卧薪尝胆苦忍二十年的人,又怎会是酒囊饭袋?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只能照单全收,便说道:“好,那你就具体说说你所求之事吧。”
冯大志立刻说道:“当年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告诉我,冯家的起与落,或许都跟鹿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顿时好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军阀割据年代,我爷爷曾经在一个镇守使手下做副手,他领兵查抄了一个富商的家,富商为了活命,拿一块骨牌换他自己的性命。”
冯大志娓娓道来,“据那富商说,他能起家,全靠供奉那块骨牌,我爷爷一时财迷心窍,便收了富商的骨牌,放富商出国避祸,自从供奉了那块骨牌之后,冯家果然节节攀高,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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