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诉着,声音渐渐变弱,最终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凭什么如此侮辱阿衍哥哥
男人今日所言,就好像拿了一柄最锋利的刀,在她心底一下下凌迟,将她的痛苦强行暴露出来反复鞭笞。
沈衍一向很尊重她,十年如一日,他对于邬夏夏的情感,在更多的时间里,是把她当做他的学生对待。
哪怕是确定心意后,他也依旧很克制自己,他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
沈衍的心意,邬夏夏都明白,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是最懂彼此的人。
可这些,对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萧景砚,完全失去了可信度。
他一个字都不信!
嫉妒使他连带着先前忍耐的种种,在此刻全部爆出来,这股狠厉足以把邬夏夏吞没。
萧景砚疯狂地将女子禁锢在他与书架之间,使她无处可逃。
“萧景砚你简直是个禽兽!
放开呜呜……”
女子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全数幻灭在男人疯狂的动作中。
男人以极其强势的姿势将女子禁锢在怀中,他一手按住女子的头部,另一只手紧紧圈住那纤细的腰肢,湿热的唇如雨点般落下,连着女子微咸的泪一同吞下,像是饥饿了很久的野狼,品尝着专属自己的美味。
邬夏夏绝望地闭着眼睛,娇嫩的手腕被男人握得红,带着淤青,此刻正无力地垂下,被迫承受着这荒谬的一切。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夏夏,你好香”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将战场转移到了女子泛着幽香的白皙颈子,轻轻舔舐啃咬着。
他放慢了度,给女子带来的酥麻感越强烈。
邬夏夏已经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四周满是被男人身上的气味包裹,还有男人因动情而逐渐温热的喘气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