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辞的问题让安昭大脑当场死机,不过此刻的她本也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呆呆地点头。
谢砚辞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他不是君子,也做不来君子,他给过安昭两次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既然如此,那就顺从本心好了
安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
当安昭再次睁开眼,意识已经清醒。
酸痛感在瞬间席卷全身。
“醒了,”
男人倦懒的嗓音落在耳畔。
安昭顿时愣住,不敢置信地侧头望去。
谢砚辞那张俊美至极的脸映入安昭的眼帘,视线往下,是他光裸的胸膛。
再看自己,也是光的。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身体的酸痛告诉她,昨晚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昭眨了眨眼,睫毛扑闪,就像颤抖的蝶翼,下一刻,又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还在做梦。”
话音刚落,她便被男人强势地搂了过去,唇舌也在瞬间被占有。
肌肤相触,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
安昭杏眼瞪大,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短暂却存在感极强的亲吻结束后,谢砚辞摩挲着安昭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问:“还觉得在做梦?”
安昭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原来不是梦,她和谢砚辞,真的酒后乱性了
“安昭,和少恒退婚后,嫁给我。”
谢砚辞的语气就跟往常一样平静,但落在安昭耳中却犹如石破天惊。
到底是她疯了?还是谢砚辞疯了?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砚辞翻身下床,走进浴室前回眸对安昭说:“你好好考虑一下。”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安昭忍着身体的酸痛赶紧穿好衣服,随后踮起脚尖,悄悄开门溜了出去。
等谢砚辞出来后,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拿起手机,他拨出一个电话:“送她出去。”
“是。”
同一时间,安昭还在庄园里乱转,这里实在太大了,她方向感很差,走了十分钟,不仅没找到出口的方向,还绕回了别墅。
昨晚的年轻司机朝她走来:“安小姐,请跟我来,三爷让我送您出去。”
安昭下意识望了眼别墅,二楼上的一个窗户大开,视野中出现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
隔得远,她也看得不太清他是什么表情,但此刻她却有种逃跑被抓包的尴尬感。
飞快地收回视线,安昭低着头上车。
到了主城区,安昭就让司机把自己放下了,随后招了辆出租车回安家。
一走进安家别墅,一个陶瓷茶杯就朝着她砸了过来。
安昭瞳孔微缩,惊险避开,“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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