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露出马上要哭的神色,努力劝架,可周玠和王大树未曾收手。
祝荷垂睫,遮住眼中笑意,带着哭腔道:“别打了。”
两人打得愈凶。
从两人交手中可窥见周玠身手了得,一看便知是练家子,而王大树虽有一腔浩然正气和健壮体格,却不敌身手矫健的周玠周玠,很快王大树便落于下乘。
三息止,周玠将满脸是血的王大树撂倒制服,缚于地。
王大叔奋力挣扎,单单是想到周玠玷污了祝荷的清白,他便满腹火气,他不遗余力地叱骂道:“淫贼!
有种放开我,我势必要和你再斗上三百回合!”
周玠抹掉嘴角的血,轻蔑道:“只怕你没这本事。”
“还有,嘴巴放干净点,我不是淫贼。”
周玠沉声警告。
“呸!”
王大树怒声。
周玠冷笑:“手下败将,空有力量的莽汉。”
王大树正要说话,祝荷道:“周大哥,求你放开大树哥。”
“凭什么?”
周玠揉捏作痛的脸,轻嘶一声,“下手真重。”
随后周玠目视祝荷,眉眼缀着浓郁的戾气:“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却不分青红皂白突然揍我一拳,我凭本事擒住他,作甚要放过他?”
闻言,王大树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屁!
你自己做了那种混账事,现在竟然还装无辜,无耻,不要脸!”
骂了一通,王大树安慰祝荷:“祝娘子,你勿要担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严惩这个无耻淫贼!”
丧家之犬弄不清情况,还搁这肆意狂吠,炫耀嘴皮子,可笑。
周玠给予王大树一记肘击,狠劲十足。
背脊钝疼,王大树痛呼出声。
祝荷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她咬唇,忍着羞耻和惊惶,迫使自己微笑,却笑得比苦难看。
她睫尖的泪珠将坠不坠,细声细气劝道:“周大哥,大树哥他是事出有因,并非故意为之,周大哥,请你放开大树哥。”
“我凭什么听你的?”
周玠冷冷地笑。
祝荷攥紧料子,说:“凭我们昨天晚上”
余下之言难以启齿,祝荷没脸皮薄,无法说出口。
周玠脑中唯余几个模糊至极的片段,对昨晚生的事毫无印象。
他看着知道真相的祝荷,目光探究而危险。
祝荷鼓起勇气,道:“周大哥,你都忘了?”
周玠咧嘴,笑意令人捉摸不透,好奇道:“昨天生了何事?我很好奇,你说来听听。”
“我我可以等会儿告诉你吗?周大哥,求你放开大树哥吧,我替大树哥先给你赔个不是。”
周玠意味不明笑了下,“你们什么关系?”
王大树气愤:“祝娘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