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开堂了。
傅德善的状师是花重金从京城请来的,伶牙俐齿,号称无往不胜。
他一上来就说城郊谷地的院子是用来研究新药的,因此收取便宜的材料,将德善堂撇得干干净净。
至于德善堂内搜出来的东西,因为前夜抓阮青山,傅德善收到风声,等第二日查封德善堂时,已经处理了个干净。
陈知县善于和稀泥,听完状师洋洋洒洒一通陈述后,扶额看向凌无书,想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凌无书正襟危坐,表情如常。
“那既然这样,罚银五百两,回去停业整顿,十日后再开门营业吧。”
陈知县刚想拍惊堂木,主簿突然递上一大沓公文,朝他耳语了几句,他听完,赶紧一张张看那公文,脸几乎要沁透那薄薄的纸面。
只见陈知县的脸色渐渐变得震惊起来,缓缓看向凌无书,凌无书冷冷说了一个“念”
字。
“是……”
陈知县就哆哆嗦嗦拿着那沓纸念了起来,这一念不要紧,全是京城药商协会祁会长送过来的德善堂制作销售假药,贿赂相关官员的证据。
而三司副使安牧山也已经知道此事,并掌握了中间帮忙疏通的人员,拿到了他们的口供。
原来在凌无书出手抓阮青山之时,就已经掌握了这些证据。
而这几天他也没有闲着,亲自访遍全城的百姓,一家家询问服用过德善堂的药后出问题的情况,收集口供不下百份。
人赃并获加上百姓的口供,京城的证供,德善堂逃脱不了干系。
公堂上下一片安静,只有陈知县的声音断断续续,不甚清晰,却挑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他念着念着,不知看到了什么,神色陡然一变,“寒……寒……”
他停下咽了一口口水,再次问寻地看向凌无书。
寒什么寒……下面的殷然等不及了,照着念都念不好!
凌无书沉声道,“继续。”
于是陈知县继续念了下去。
这一念,公堂之上又再次沸腾了起来,原来德善堂用以贿赂官员的,是一种叫寒食散的药物,这种药物能让人恍惚,兴奋,产生幻觉,甚至产生依赖……而他们不但用此药物行贿,还暗暗在京城豪绅贵胄之中出售,借以赚取巨额的利益。
百姓再也按耐不住,小声讨论起来,有人好奇地询问,有人愤愤然地解释。
阮青山的脸上渐渐看不到人色,八尺壮汉,此刻竟生出一种神仙难救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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