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问题理感觉他的行为充满了迷惑因素。
正常人不应该让别人不要生气吗或者说生气也不要打人但是他怎么不太一样难道这就是老公跟普通朋友的差距
总感觉自己没失忆,但是又真的想不太起来,理扫了一圈全场,不由得抓住了唯一一个有点印象的人。
“老公,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呀”
她搂着那个全场最帅的男人,依恋地蹭蹭他。
好可,理真的太可了哪怕被他的有毒料理弄得失忆,理仍然对他这么信任又依恋。
如果早知道清炖鸡还有这样的效果,他就不用这么怂,现在说不定还能有点别的福利。
“我们在观战呢,”
太宰治迷恋地蹭蹭老婆“我们是白衣服这一队的,等他们打败黑衣服,我们就可以赢得胜利了。”
不太明白地了圈周围,理缩进自己的老公怀里,搂着他小声问“要是赢不了怎么办呀感觉白衣服的上去都不太聪明的样子,黑衣服的厉害好多。”
扫了眼正在观战的阴阳师们,确定没有人关注他们两个,太宰治把老婆抱得紧了点,舔着她的唇小声问“没关系,我们这边算外援,输了就转投赢的那队,这样我们就一直都能赢。”
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是有舌头一直往她嘴里钻,还在不停地舔她,理哼哼唧唧地张开嘴,很快就被亲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要啊银桑的哔不要拿人家的哔随便玩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把她从酥酥麻麻的快乐中唤醒。
差点咬到舌头,她连忙抬起头,惊讶地到台上站着一个银发卷毛,而他面前有两颗不断上下弹动、应该打马赛克的球状物
骤然到无法理解的东西,理迅速捂住眼睛,震惊地问“那是什么台上在跳的那两个,是我想的那样有两颗的东西吗”
作为一个男性,见这一幕的冲击,要比女性大很多。
慢了一拍捂住老婆的眼睛,太宰治严肃地声明“那是很罪恶的东西,虽然每个男人都有,但是理想只能我的。”
每个男人都有,但是只能老公的。
理非常严谨地推理,是控制杆下面的两个球状物对吧但是那东西应该是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会在上下弹动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台上的状况突然升级银发卷毛的叫声越发凄厉,还在说什么不要跑之类的,让人一下就能想到很多名场面。
难道某些器官,在脱离人体之后不仅会往地上砸,还会跑吗
亲了老公一口,顺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理超好奇地着擂台。
银发卷毛已经开始追他的哔了,而且那两颗哔不是同一个人控制的,一颗属于黑队,一颗属于白队
那两颗球打起来了互相撞击
围观男性的脸都绿了,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人似乎都不由自主的,把双腿并得紧了很多,起来都遭受了不小的视觉打击。
“这到底是什么”
站在前面,橘色头发矮个子男人回过头,不敢置信地问“我要去跟他们打吗这是针对男性的酷刑吗如果我上一定会开污浊,死都不要受到这样的刑罚”
“应该不至于。”
太宰治重新捂住老婆的眼睛,抽空安慰部下“坂田先生能解决的,你要相信他。”
敷衍完毕,他蹭蹭老婆的耳侧,在她耳边小声诱哄“别别人嘛,那么坑脏的东西没什么好的,理我”
可是老公想就能,包括他的哔,而且他的哔也不会掉下来,更不能两颗一起脱离本体,还会分开来打架
“我在打架,没有别人的那什么。”
回过头亲亲他的唇,理特别认真地解释“感觉这种场面很难得,好想到白队还是黑队的球能赢,不到结局就不舒服。”
太宰治很为难,不过理已经抓着他的手,紧张地盯着场上的“战斗”
,他不禁再次感到后悔。
如果早知道后遗症是失忆,他一定不会来阴阳师决斗的,在房间里面跟理玩游戏不好吗还能骗着她玩点别的,她之前不同意的小游戏。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太宰治只能另辟蹊跷,用预测来吸引她的注意力“那两颗球要碎了。”
在老婆震惊的目光中,他合理推测“按照这个撞击的频率和力度,很快就会碎,或者说,他的同伴可能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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