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月问。
枝兰是真的不知道,她不是大夫,也没冲进屋,只听说桌案上摆了不少糕点,吃没吃的……得等豆豆醒来才知道。
“算了,我去打听情况,你看好门户,免得二次出事。”
枝月吩咐。
枝兰赶紧往卧房跑,“我去守门。”
枝月转身就走。
主院外头。
“还有事?”
景山问。
枝月点头,“绾夫人没事吧?”
“你说呢?”
景山意味深长的开口,“你从暗卫营调回来,还不清楚缘故?这些年,主上什么时候为女子破过例?”
枝月先是一愣,俄而了悟,“是!”
“好好看住燕绾母子,别的一概不必多问。”
景山转身。
话都说这么清楚了,枝月也没什么可再追问。
破例?
唯有心尖尖上的命根子!
景山没有回书房,而是直接去了练功房。
他进去的时候,燕绾正抖着腿、扶着墙出来,连看都不看景山一眼,红着眼眶,哭丧着脸,一副如丧考妣之态。
景山:“……”
目送燕绾离去的背影,景山心里笑,但又不敢笑出来,怕主上会拧掉他脑袋。
“主上!”
景山行礼。
薄言归立在窗口位置,目色平静的望着东方的鱼肚白,“说!”
“那商贩原是想瞒着,没成想竟差点被灭口,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一清二楚,是小公子给了他三百两银子,让他诬陷绾夫人买药!”
景山觉得不可思议。
小公子才几岁?
满打满算也就五岁,虽然早慧,但也不至于……
当然,这话可不敢说。
见着薄言归没说话,景山继续往下说,“枝月已经把凶手扣下,这会人就在地牢里,诚然是抵赖不了的。”
说到这儿,景山顿了顿,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想说什么就说吧!”
薄言归还不知道他那点毛病。
景山鼓起勇气,“主上,卑职是觉得,燕侧妃大抵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