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该说的都说清楚,这样才能将功折罪,要不然可就真的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
“是是是,下官一定将功折罪。”
耿忠连连磕头,“那林召南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好似从一开始,就跟知府大人很是相熟,如同老熟人一般!”
听得这话,燕绾眉心陡蹙。
“后来知府大人对林召南言听计从,我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也曾是探着问过,但是王知府一直没有说实话,我便私底下询问了我家夫人。”
耿忠说这话的时候,嗓子眼里都有点打颤,“夫人说……王知府与她并非亲表兄妹。”
音落,燕绾稍稍僵直了身子。
这就意味着,眼前这位王知府,可能、也许、真的……是大燕余孽?
“夫人说,他是主家幼时捡回去抚养的,至于是何处来的,倒是不得而知。”
说到最后,耿忠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可见是真的惧怕王禄善。
景山低哼,“王大人,您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就因为我并非主家亲生,便认定我是燕国的余孽?”
王禄善冷笑,“这未免太好笑了!
证据呢?王爷,您可以认定下官与他们同谋,但您不能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下官的头上。”
说到这儿,王禄善咬牙切齿的瞪着耿忠,“你这个蠢货,我若是被冠上了乱臣贼子的罪名,一旦株连九族,你还能跑得了?别忘了,你也在九族之内!”
耿忠:“……”
“王爷!”
王禄善还在垂死挣扎,“即便下官跟山匪有所联络,但空口白牙,没有证据,如何能定下官的罪?下官不服!”
燕绾有些愤愤,“你做下这么多坏事,就不怕报应吗?”
“我王禄善身为霸州知府,饶是摄政王要杀我,也得罪证确凿,否则你滥杀地方守官之名,将会天下皆知。”
王禄善已然是破罐子破摔。
景山冷剑出鞘,“你敢威胁主上!”
“哼!”
薄言归冷笑,“好,本王会给你证据。”
王禄善直勾勾的望着薄言归离去的背影,被人如同小鸡仔一般拎起,绑在了木架上,“那下官,这就等着您!”
出了刑房大门,景山不免有些气恼。
“都已经到了这田地,还死活不肯认罪,真是可笑。”
燕绾想了想,“我总觉得他不是不肯认罪,而是在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