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写作业呢?”
越前南次郎凑到他跟前,时不时还动手翻翻他的课本。
越前龙马一边写着字一边反问道:“那你帮我做?”
“呃,那还是不用了,”
南次郎退开走到一边,见到床上摆放的cd机,不由得会心一笑:“是她吧?”
“不是。”
“哎呀,我又没说是谁……”
南次郎从床上捡起cd机,随手拨弄了一下,熟悉的钢琴曲又从里面流淌出来。
越前龙马警觉地回头,便看见卡鲁宾已经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指,弄得他痛叫一声。
“干得好,卡鲁宾,”
他对着自己心爱的小猫竖起了大拇指,“一会儿给你开个罐头。”
卡鲁宾似乎也听懂了,“喵喵”
地叫了两声,乐此不疲地抱住南次郎的手臂蹬着腿。
“不要着急否认,录像我又不是没看过——嘶,卡鲁宾!”
南次郎手忙脚乱地把小猫从自己的手臂上撸下来,转头控诉地望向儿子:“你快管管你的宝贝小猫!”
越前龙马头也不回,继续动着笔:“没时间,作业太多了,没空管。”
等到南次郎好不容易安抚好卡鲁宾的时候,越前龙马已经在把作业塞回书包里了。
他冲着卡鲁宾招了招手:“卡鲁宾,来。”
卡鲁宾迅抛弃了南次郎,投入小主人的怀抱。
“她好像不记得你吧,”
南次郎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没关系吗?”
越前龙马抿着唇没有说话。
怎么会没关系呢?
因为没有收到她的邮件而感到担心,但又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她的各种比赛得知她的现状,偶尔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去现场观赛。
她一般只在东半球活动,极少来西半球,他们像两条平行线,如果没有那次交换活动,也许永远也碰不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朋友,也许是出于一点可笑的怜爱之心?他希望她过得好一点,只要他知道她过得好,有没有联系似乎也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是他们又再次相遇了,不止一次。
她也不记得他了。
他的情绪复杂极了——既觉得他遭到了背叛,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段短暂的友谊,又迫切地想知道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她的处境是否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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