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的上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的笑容。
和胤礽相似得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对着李德全平静的说道“太子要是来不了,就不用来了。”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行热泪滚落而下。
天家无父子,他和他的儿子也走到了这一步。
李德全着康熙眼角的水光,他张了张有些颤颤发抖嘴唇,最终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出口来,现在皇上的样子,除了太子爷亲自能赶来,否则说什么都是苍白。
他没有想到太子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按照他对太子爷的了解,太子爷不一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现在太子爷真的没有来,他是在任意的挥发他们之间的父子亲情。
李德全的脑子里快速的运转着,想着种种的可能,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距离废太子的日子不远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发了一个冷颤,偷偷的了一眼皇上,确定他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提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下。
康熙闭着眼睛,心里一阵的悲伤,他与太子之间好不容易建立了一些信任,就这样土崩瓦解了。
果然,保成就是和他没有父子缘分,或许一开始保成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胤礽对于这边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不清楚,他每天的早出晚归的处理着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回到毓庆宫里疲惫的倒头就睡。
石婉瑜这几天有着心绪不宁,她总觉得上辈子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其中的关键她一直理不清。
要是和上辈子完全一样,她的皇阿玛差不多也快回来了,只是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的皇阿玛应该卧病在床。
要是让胤礽现在过去给皇阿玛待疾,就一定能消除皇阿玛对于他的隔阂,只是擅自离京,也是重罪。
她的脑子里忍不住的又想到了上辈子的事情,一切的变故好像都是从皇阿玛归来之后,才开始变的,他先是被皇阿玛被训斥了一顿,然后索额图也开始被康熙找各种的理由,来罢免他的职位,连带着他的所有的门人都开始
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
石婉瑜想到这里,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拖,她要尽快的让胤礽离京,哪怕离开之后也是一样的训斥,最少和历史不再相同,就有可能改变将来。
石碗瑜不再犹豫,就对着春凌吩咐道“你去把太子爷叫过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石婉瑜想要胤礽避开上辈子那种被圈禁的结局,那么就要从现在开始改变,他几乎能猜测出来,要是万一她的皇阿玛在病入膏肓的时候,最想要见到的人,就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
只是当时她没有收到信件,也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完全被人蒙在鼓里了,可是皇阿玛归来之后,就对着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训斥。
这就说明皇阿玛在当时的情况是真的很不好,只不过这个消息被人拦截了下来,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
还有就是明明索额图也跟着呢,事情过后,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呢
想到这里,石碗瑜的眼神又坚定了不少,哪怕这辈子让胤礽背上擅自离京的罪名,她也要让胤礽过去一探究竟。
春凌着蹙眉的石碗瑜,心中纳闷,这几天太子爷那么忙,太子妃也十分的体谅他,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的结局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对着石碗瑜微微的福身,快步的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惠妃也收到了胤缇的信,大概的意思就是不管使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阻止太子离京。
惠妃着手里拿轻薄的一张纸,心中却是慎重的很,她的儿子既然写出来这样的信件给她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那么就说明皇上的身体恐怕要不行了。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太子离京,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她可以之间说动她的大哥纳兰,让他控制住京城,等到太子回来的路上,一箭双雕,杀掉病重的皇上,再除掉太子,到时候整个大清就是她儿子的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微微的加速,脸上也泛着淡淡的红色,她对着吴嬷嬷努力的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压抑住笑容的对着吴嬷嬷说道“吴嬷嬷,你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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