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宁的眼尾是绯红的,唯一从绵呼呼的被子露出来的地方就是一张小脸,下巴尖尖的,软软地搭在他的胸前,眼睛里波光荡漾。
被子里这人的手还在不老实的动,年宁的手是画画的手,很柔软,只有握笔的指腹有一点茧,肌理细腻,和江梵这种风吹日晒过的不一样,年宁的手落在江梵身上的时候好像是被一块精贵的丝绸擦过,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
他低哑地说“年宁”
江梵深
呼吸了两下,他翻身压住了年宁,凑过去小心地亲吻他唇角,贴在他耳边低语说“你说停就停”
年宁第二天睡了个好觉,他和江梵没做到最后,但是也是难得地舒缓了一下欲望,这让他缩在被窝里,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的,使不上劲。
江梵已经很克制了,但是他还是有点撑不住,手都酸了。
年宁想,这人果然如他想的一样,真的过分能干了,他之前还在想是哪个零气
十足的人才能承受得起江梵这种大猛攻下山,没想到居然最后落在了他自己头上。
诶,年宁心情复杂地自己还有点发麻的手心,他昨晚在皮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干这事还能耽误他画画。
还有点庆幸,幸好江梵暂时动不了他,不然他发麻发酸的,估计就不是手,而是别的什么地方了。
他睡到了中午才被江梵拉起来穿衣服,年宁打着哈切趴在江梵的背上被他背下去,到了楼下对上到陈翡意味深长的眼神,年宁还是有点臊,他默默地拍了拍江梵的肩膀“放我下来吧。”
江梵皱眉“你脚扭了,能少走就少走。”
陈翡没好气又带着笑地白年宁一眼“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人愿意背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对了。”
陈翡低头正在摆盘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向年宁“你那什么画画的学院里,那个老师联系我了。”
年宁说“哦对,我还有点手续没办完,我下午就过去办理。”
江梵脸上的神色很不赞同“你还没好全”
“不是这个。”
陈翡摇头,“那个老师说的不是你手续的事情。”
年宁一怔“那还能有什么事情”
陈翡说“这个老师说,有个人几天前来找了你,现在一直待在学校里也没走,问你要不要和他见一面。”
年宁这次静了更长的时间,他才开口问道“这个老师有说这个人是谁吗”
陈翡“这个老师没有说他具体的名字,只说长得很高很帅气,着像是上流家庭的孩子。”
陈翡想了想,又说“这个老师说,来找你的人有一双让人影响深刻的蓝眼睛。”
年宁点点头,他一言不发地着面前盘子里的汤,今天的是清汤,在寥寥上升的雾气里能清晰地到他的倒影,好像和之前的他很像,但又改变了很多,让年宁在知道顾穆晟过来找他的时候,能够保持如此的平静。
他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屋子生活的这些天,好像让年宁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了一处无人打扰的巢穴,缓慢地换下满是刺的外壳,露出更为柔软鲜活的内里。
但很快,曾经让他变得充满攻击性的人便一个一个找上了门来。
但年宁却心平气和,不再张牙舞爪地想要去伤害这些人,吓退这些人,他在江梵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真的以恨来论算,除了年宁以外的其他人,都是输家。
就像是陈翡告诉他的,年父永远都会被求而不得的痛苦缩折磨,然后去折磨每一个他得到的女人,通过比较陈翡和这些人,林太太是这样,年至也是这样,渐渐扭曲起来,把这些无端的恨转移到年宁的身上。
而陈翡永远不会被困在这些无聊的东西里,她的意始终会投递给下一个人,她告诉年宁,和人谈恋是很愉快的事情,风月本来就是幸事,但念念不忘变成求而不得,最后衍生成执念让人去作恶之后,只会让情这件事情变得令人作呕。
因为被伤害的人永远也不会再去喜欢这些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徒劳无功的挣扎,除了让你的人留下伤疤抛弃你之外,什么都不会留下。
可惜年轻的顾穆晟和年宁都太骄傲,不懂也不屑于懂这些过来人的道理,一个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
西,一个只想得到一种东西,执念过深就会伤害自己和别人,最后竟然到了至死方休的地步。
陈翡似乎意识到了来找年宁的人身份不简单,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还要去见他吗”
年宁闭了闭眼睛“去。”
无论怎么样,他该给顾穆晟一个结局,这是他欠他的。
一场婚姻的收尾,总要两个人说不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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