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下午,课程继续。
学宫祭酒提出的问题,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如果有一个不识字的农民,你要采取什么样方式教化他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呢”
卿望缓缓念出了自己问题。
下面在坐的众人面面相觑。
根据上午的课程,他们以为祭酒会让他们谈论自己应该如何学习,没想到是一个虚构类的详细的情景问题。
其实下面的很多人参加过学宫公开课很多次了。
以前祭酒多是让他们谈论各种哲学理论,或者讨论对近期时政的法。
这种情景问题是非常少见的。
他们没有准备,顿时心里有点发慌。
而且,这个问题不仅要说出自己打算采取的措施,还要说出措施取得的成果。
成果说小了祭酒肯定不上自己,说大了一就是吹嘘,祭酒仍然不上自己。
这里面的度很难掌握。
满场的众人紧张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里面,唯独白马院的学生们在那互相来去,一脸懵逼的样子,但是懵逼中又带点兴奋,兴奋中又带点震惊,在茫茫的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南贵也是格外懵逼,他下意识地向了周灵,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刚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突然,南贵不远处有一个少年人“噌”
地站了起来。
“卿先生。”
少年人高声说话,动作夸张地行了一礼,立刻吸引了满场注意力,南贵也闭上了嘴。
“教化农民,当然是用仁。
只要农民懂得了什么是仁,结果就是所有农民遵守礼制,国家等级分明,天下太平。”
少年人说完了,很兴奋,因为他确定自己说到了祭酒的点子上。
因为祭酒先生就是他们这一家的。
在教育方面不会有别的说法。
所以他立刻抢答,怕被别人先说出来了。
但卿望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让学生坐下了。
少年坐下之后都懵了。
“祭酒先生。”
又有一个少年人猛地站了起来。
“教化不识字的农民,当然是用法。
国家制定出详细的法,让农民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如果做错,就用严酷的刑法让他牢牢记住。
下次自然不会再犯。”
卿望点了点头,仍然没有说好或者不好。
周灵皱起了眉头,先起来回答问题的自然能被祭酒注意,拖得越久,就越容易埋没在众人的回答之中。
于是周灵当机立断,“噌”
地站抢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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