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昕敷衍应付,转移话题,“到吃饭时间了吧。
吃饭吃饭。”
虽然她知道这个时代炒菜还没有诞生,所以对古代的美食没有太抱期望,但当饭食端上来的时候,还是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
这个时候谷物脱壳困难,要靠人力舂,壳脱不干净是常事。
结果她才吃几口就被饭粒拉到嗓子了。
白菲昕猛灌了几壶水,才好一点。
她安慰自己,反正一共就七天,等亏了钱就直接回家,忍一忍就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卢于贤这个老师才晃晃悠悠地到白马院来报道。
手里还拎着他的鱼竿和竹篓。
对此,白菲昕表示赞赏,就是要这种咸鱼精神。
两个人打了招呼,各自坐下。
然后,就大眼瞪小眼互相了一整天。
连一个学生都没有
通过大门,白菲昕能够到路面上来来往往的学子,个个饱读诗的样子,但不是进了左边院就是进了右边院。
白菲昕非常满意。
接连几天白马院都无人光顾。
偶尔有两个路过的人好奇地往里张望,清院内的情形后也都迅速走开了。
这种情况持续到第五天,才终于出现第一个进门的人。
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少年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之后,终于犹犹豫豫地迈步走进白马院的院门。
他迟疑地开口“请问这里也是院吗”
他边问,视线边在坏掉的窗框和木门之间游移。
当时白菲昕正在卢于贤编竹篓,闻言一瞧,咦,学生上门了
卢于贤也停了手。
破成这样的院都没把你被吓退
不过不要紧,白菲昕有把握把人劝退。
她立刻满脸笑容,极其热情地接待起少年,“当然,请进请进。”
然后又是请他坐到席子上又是亲自倒水,粗衣少年顿时不自在起来,红着脸连连摆手。
白菲昕也坐了下来“怎么称呼”
少年有点害羞“我叫南贵。”
白菲昕于是亲切地向他介绍起白马院,说起院的渊源,以及将来远大的前景。
但是在她描绘美好将来的时候,无意中提前说出学费要收一万钱,少年人的脸色立刻变了。
一会蓝一会绿。
随后他结结巴巴地找了个借口,像逃离盗匪窝一样地逃了出去。
白菲昕有点小内疚地着少年逃跑的背影。
她也不想吓唬人的,但一想她这院七天后就要再次倒闭了,还是不要浪费少年人的时间比较好。
“呵。”
卢于贤仿佛有趣似的轻笑了声,重新拿起了竹篾。
对于白马院一个学生都没有的事,卢于贤没有说过什么,只是第三天的时候他带了一些竹子来编竹篓。
“为何不降低价格”
卢于贤编着竹篓好似随口那么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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