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严蒲却道“男子怀孕与女子不同,孕期适当同房,会更利于生产。”
这话严蒲之前就想说了,可阮檬每次都不在,他又不好只对卫谦一个人说,故而拖到了现在。
“我知道了。”
卫谦面无表情调无起伏,只有泛红的耳根子出卖了他的情绪。
阮檬可比卫谦惨多了,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别阮檬上辈子想了卫谦几十年,可两人在身体上,真的是从未有过亲密接触。
这辈子的关系倒是有了飞跃式的进展,已经是合法夫夫了不说,还连孩子都有了。
可问题是,那些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阮檬一点记忆都没有,这会儿不红脸才是怪事。
该叮嘱的都叮嘱了,严蒲很有眼色地告退了,留下太子夫夫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好意思。
阮檬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说点什么,整个人差点纠结成了麻花。
卫谦也不开口,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揶揄还是什么,反正得阮檬心里痒酥酥的。
过得片刻,阮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团团,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疏忽了就连严院使也不下去了。”
卫谦回他一个“你知道就好”
的眼神,阮檬明明被人瞪了,心里却是大喜。
他现在最怕卫谦说“无所谓”
、“没关系”
这样的话,因为那样反而意味着,卫谦对他已经不在意了,那么他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自然也不重要了。
与此相反,若是卫谦对从前的事还有所计较,阮檬心里会更踏实些,这意味着他还有弥补的机会。
“我以为我到的已经很严重了,可是”
严蒲的话让阮檬意识到,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卫谦过得比现在更辛苦,可自己不说心存感激歉疚,反而还在跟他怄气。
“习惯了就好,再说现在也好多了。”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卫谦最难受的时候也想过不要这个孩子算了,反正也没人欢迎他。
可惜子心切的皇帝陛下先开口了,他觉得这个孙子太能折腾了,把他儿子欺负地太过可怜,就想不要他了,还说可以给东宫添人,卫谦以后想要多少孩子生不出来。
然后卫谦就着急了,也不敢说不要孩子的话,因为如果连他也放弃的话,这孩子的小命就谁也保不住了。
听到卫谦说自己习惯了,阮檬百感交集,他觉得老天爷待自己还是不薄的,若是他再晚来两年,只怕真的就是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团团,这回就辛苦你了,下回”
阮檬咬咬牙,觉得自己应尽的责任还是要尽,“换成我来。”
“你”
卫谦惊讶地着阮檬,好半天没有说话,随即笑不可抑,笑得直嚷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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