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骚。”
谢容瞥他,“你看看这是在哪?”
注视着他的黑眸似是有点控诉,似乎在说弟弟你先动的手。
那又怎样,他就是动了,就是这么说了,谢容抬起下颌,傲娇地瞅他。
嘴上说在外面呢,手上没留情,真像揉狗一样揉了他一把,最后宛如被他逼迫一样,“好了,满足了吗?”
完事,还露出个冷淡的眼神,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引诱请求,他才会这么干。
薄宴:“……”
虽然是他要求的,也是他送上去让弟弟玩弄的。
怎么现在…嗯,薄宴形容不出来,好像确确实实被玩弄了一把,他指精神和肉体双层的玩弄。
但容容这样子…还挺带感。
薄宴轻咳一声,勉强克制了一下黄色废料,这里可没地方给他解决。
谢容看他神色闪躲,起初还没想到,只是抽手时突然就顿悟了,心道,不愧是狗东西,脑子全塞的什么,这都能行。
随之而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恶劣。
他用一种危险、新奇,带有恶趣味的眼神在毫无所觉的青年身上刮过。
忽地,问他,“看下消息,车来了吗?”
薄宴恍神了会,压制住自己的废料,低头看了眼,“还没。”
完全没注意到上方男生居高临下,带着掌控般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不是要我教你怎样消气么,要试试吗?”
黑眸望来,薄宴说,“怎么试?”
谢容垂了垂眼睑,看着这个始终弯下腰,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把脑袋顶在他手心的男人。
他不喜欢仰头去看别人。
却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俯瞰他,对他献上忠诚的臣服姿态。
谢容勾了勾红唇,眼尾扬起一道近乎艳丽的弧度,突然扔下一个响雷,“宴哥,我现我对你有点好感。”
薄宴愣住了,有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听到这话了,所以大脑给了他一段虚假记忆。
亦或者耳朵幻听了,才听到这么一句。
下一秒,薄宴醒神,管他是不是幻听呢,就算他今天大脑出问题了都得碰瓷谢容,把这话焊死在他嘴里!
“我听到了,你说你对薄宴有意思。”
薄宴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吐息缓慢,凝眸冷静地望着他,实际上手心汗湿,已经准备好下一句碰瓷的话。
“是我说的,不能这么说?”
“我听到了,你否认也没用,弟弟我听力正常,前个月还去体检,报告上没一点问题,就连脑科我也看…”
薄宴嘴先说了一连串话,大脑才接收到谢容那句话的意思,嘴边的话猛地顿住,目光灼热地看着他,无法抑制的胸膛起伏,失去冷静。
灼热得恨不得将谢容融化在里面,他哑声道,“你再说一遍。”
反应真大,谢容唇角上翘,“最后一…”
“等下。”
薄宴打开了手机录音,目光灼灼紧盯着他,“来,弟弟,再说一遍。”
谢容:“……”
该说不说,不愧是薄宴这狗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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