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河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直到窗外的阳光铺满了整张床铺,才悠悠转醒,睁着眼凝视了好一会儿房梁,又偏过头将目光挪向了床头摆着的空碗……昨日的记忆紧跟着如潮水般涌入大脑,他呆楞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坐起身。
我靠。
柏清河捂着脸,有些崩溃地坐在床沿。
……昨日生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言语轻佻就算了,怎么还什么丢人的话都往外漏,跟个二傻子似的,甚至还敢动手动脚……
柏清河现在光是这么回忆着,都恨不得杀回去扇自己一耳光。
他本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仔细琢磨下那些四散纷飞、扯得他心绪不稳的朦胧碎片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脑子里已然自动跳出了温言那张顶着夕阳凑近自己的脸……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这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啊!
柏清河瞬间从床沿弹起身,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努力地说服着自己。
——没错,这一切、一切都不过是酒兴上涌所致。
他只是喝多了,喝多了所以面红耳赤很正常,心如擂鼓也很正常,这是喝酒喝上头后会产生的寻常的生理反应,跟温言这个人、这张脸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哪怕他现在清醒过来,不得不承认温言确实长得很漂亮,那时候的种种思绪也绝对跟这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了,他会说那些丢面子的话明明也不全是他的错,是温言在明知他喝醉了的情况下还偏要逗他,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
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柏清河越想越头疼,切切实实体会了把“心乱如麻”
的感觉,觉得自己简直是丢人丢份儿丢到家了,只能由着对方那寥寥几面中的一举一动在脑中不断闪回,逐渐起了些隐秘且微妙的好奇。
温言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会同他这般心神不定吗?
等下次再会,又会如何看待他?
柏清河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呢,就听到了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望尘的脑袋紧跟着从门缝中探了进来,说道:“刚走近就听到少爷您搁屋里踹柜门呢,大早上的,谁惹您不高兴了?”
“少瞎打听,没要紧事儿就一边去。”
柏清河装作不经意地收回了作恶的腿,成功挽救了摇摇欲坠的矮柜。
“还真有要紧事,大少爷喊您过去呢,说是柏大帅往家里寄信了,指明是给您的,”
望尘竖起了两根手指,说完一件后放下了一根,“另外,大少爷的腿疾也该去济世堂复诊了。”
皇城内最著名的民间医馆便是济世堂,其间藏匿能人无数,凭着“拦枉者不渡忘川”
一词闻名于世,对求医者向来一视同仁,从不攀附权贵,倒是在皇朝更迭下明哲保身,屹立至今。
……差点还真把复诊这茬儿给忘了。
柏清河揉了揉眉心,示意望尘赶紧把屋里那空碗给拿走,才收敛心神,抬脚往前院走去。
“给我的?”
柏清河接过,一把撕开信封,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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