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我身子彻底好了。
毕槐念也回来了,回来得惊天动地,回来得轰轰烈烈。
当时我把其他人都撵出去,在书房里找东西。
既然教内绝大部分铺子都归我管,那我应该有账本。
我专心致志地思索账本所有的可疑地。
然后把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摸了个遍,啥也没找着,手倒是摸黑了。
然后就听“砰”
地一声,我的屋门被踹开了。
我保持着相当不雅的姿势转过头,被大步流星走过来的毕槐念一把拎着后领子,粗暴地扔到床上。
……女侠,好身手。
等等,你把我扔到床上要干什么?!
毕槐念压着我,咬牙切齿:“我和你没完。”
她气息不稳,很有可能是刚离开那个叫万毒洞的地方就来找我了。
万毒洞,听名字应该是里面全是蜘蛛蛇类的毒物的东西吧……我还能看到她身上的血痕,估计受了很多伤。
但是她衣服倒是很干净,也是很臭美了,一定是先换衣服再找的我。
她头发都没梳,凌乱地搭在脸上,一双眼睛倒是亮得惊人。
但是很恨我就没错了,她眼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我颤颤巍巍地伸手,狠狠地往她衣领上抹灰。
她愣了一下,看到衣领和我手上埋汰的污渍,抓狂地叫了一声,跑出屋门。
呵,我的贞操是你能夺走的吗,女人。
你又该换衣服了吧。
我极其冷静地下床洗手。
用毛巾擦手时,奚任尤又过来了。
他凑在我旁边问来问去:“毕槐念那个疯女人有没有对您做什么?”
他怀疑地在我略显凌乱的衣襟看了看,又把目光放在我手上。
接着,我的耳朵遭殃了:“您和她做了什么!”
其愤怒情绪,我的耳朵真切地感受到了,我都要聋了。
我无辜地看他:“什么都没做啊。”
奚任尤并不相信,被撵出去的侍女侍从,略显凌乱的衣服,还有洗手,都在往一个不可描述上发展。
他还可能在半路上碰上了也并不“整齐”
的毕槐念。
但是我那单纯是被拽的,毕槐念是没拾掇好。
我有些生气,他也生气。
我不想理他:“我做什么与你有关吗?”
他低头,声音有些低沉:“无关。”
我毫不客气:“那就快滚。”
奚任尤猛地抬头,目光死死锁定了我,笑:“您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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