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李嫂子邀请这个邀请那个的,大伙便闹哄哄一块来,实际并不知道生何事。
可如今听了这个,他们哪还耐得住,看向桂如月的眼神充满责难。
桂如月呵呵一笑:
“灵姑说是就是?”
灵姑,也就是神婆,闻言跳起来。
她是个干瘦干瘦的老婆子,脸上的褶子一个叠着一个,眼睛隐藏在皱巴巴的眼皮底下,散贪婪。
据说她可以通神,十里八乡谁家有点事,比如孩子夜哭,大人做梦,甚至婆娘做饭摔了个碗,都爱去问她一嘴。
问神定是又要带钱又要带东西,都供给这婆子了,故而她家境还算殷实,且越觉得这可真是一门好营生。
因此有时,她会故意折腾一下事主,好磨出更多上供来。
前些年,有个不满周岁的婴孩烧,家人求到她,她便又是念咒又是烧纸又是跳大神,最后用符纸烧灰冲了一道神水,加点子猪粪,给孩子灌下去。
结果孩子没熬到后半夜,就死了。
家人悲痛欲绝,这婆子却说,是死去的阿太惦记孙子,把孩子招去。
若是不安魂,怕是后头生的孩子,也都会招去!
于是又是安魂又是驱邪,多赚了一笔。
那家人本就谋生艰难,这下没了孩子又没了钱银,雪上加霜。
孩子的娘郁郁寡欢,没几年就病逝了。
听过这事的人无不唏嘘,可婆子却将它作为自己的战绩,大肆宣扬。
因此,她越出了名。
作为一个走到哪儿都被毕恭毕敬供着的灵姑,遭桂如月这么一问,可不是要作么。
“大胆邪祟!
老身看到了!”
她嘴里一边骂,一边拿着沾水的柳条枝,冲上来就要抽打。
“你干嘛!”
张小竹跑出来夺过柳条枝,面带怒色。
婆子瞪起两个眼睛:
“小女娃莫拦着,那已经不是你娘了,她被脏东西附体了!
大家快把这母女俩按住,让老身把邪祟打走!”
灵姑经常说别人有身上有脏东西,往往是打一顿,把脏东西打跑或者打走,人便会好起来。
因此,现场的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有几个热心的甚至准备走上去,把桂如月和张小竹按住。
看到大家对桂如月动手,婆子的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闻的笑容。
李嫂子冲在最前面:
“我就说这姓桂的,一个寡妇能做出恁多事,原是有脏东西,怪道我家运势坏了那么多,都是因着我家离她家近,给脏东西污了……”
可是她还没挨到桂如月,就摔了个狗啃屎。
桂如月:“哎呀,李嫂子,怎么平地走路还摔跟头呢,是不是背后灵压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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