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这些,沈吾安尚能接受。
房间乱了,收拾干净就好。
沙地毯脏了,洗干净也会没问题。
问题是那些被折断踩烂的药香制品和泡在清洁液里的精选香材。
沈吾安把这些视若珍宝,现在这些全被毁了。
她站在一片空白中,听到耳膜内失衡的心跳突突直响。
无能为力的愤怒和茫然骤然把几年前的画面残忍地扯回她的眼前,记忆与现实交叠着如浪潮般一阵接着一阵冲击她。
在阴雨中粘结成坨的黑色灰烬,垂死挣扎的零星火点,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收纳盒,还有自以为是咄咄逼人的劝诫。
那些未曾被妥善处理的情绪和伤口再次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气中,困住她的自若和坦然,教她无法动弹。
她什么也做不了,每次都这样,连归责都找不到落脚点。
她只能接受,可她偏偏无法接受。
沈吾安逐渐觉得缺氧,躯体本能促使她急促地往体内吸气,却仍旧不够。
她很快听到自她的嗓子里出的尖锐的抽气音。
“安安。”
一双手用力地锢住她的双臂,沉稳有力地呼唤她的名字:“安安!”
沈吾安回过神。
面前站的是周森。
他扶着她的双肩,弯腰与她平视,坚定地自视她的双眼,像是要把力量传递给她:“深呼吸,跟着我的节奏,一。”
他示范了一个标准的深呼吸。
沈吾安不得要领地配合他,眼神却不自觉的闪烁晃动,像是又要陷入糟糕的情绪中。
周森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不让她转移视线:“二。”
沈吾安继续跟着他的节奏。
“三。”
如此往复十几次,她的呼吸终于在周森的带领下回复正常,只是脸色仍旧苍白如纸,眼神同样惊惶无措。
周森安静地陪她站在凌乱狼藉的房间里,从容和煦地与她对视。
任由沈吾安毫无戒备地在他的眼神里翻找宽慰和包容。
他用无声的陪伴告诉她,没关系的。
会过去的。
会好的。
你不是一个人。
有我在。
后知后觉的害怕和委屈终于逐渐盖过愤怒和震惊,沈吾安动了动嘴唇,开口才现嗓音哑得可怕,几乎失声:“都没了。”
她说。
随着这三个字,她的嘴角不能控制地往下撇,眼圈也跟着泛红。
周森叹口气,上前一步把沈吾安揽进怀里,又情不自已地亲亲她的头顶:“我陪你再做一次。”
“香材也没了。”
她的脑袋蒙在他的怀里,声音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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