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老夫人!”
见小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沈老夫人沉下脸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外面……外面有人!
要找大爷要钱!
说大爷欠了赌坊很多钱。”
闻言,沈老夫人神色一变:“什么?”
“外面的人指明要见大爷,说要么还钱,要么要人。”
沈老夫人知道儿子前段时间欠了不少赌债,自己的私房钱给了也填补不了亏空,本想用库房子啊填补,但国公爷最近怒在眉头,谁也不敢触犯。
等沈老夫人带着人出去,却见沈汴和沈子赫已经被围堵在一起,眼前只觉一黑。
沈汴从未被人如此围堵过,着陆陆续续聚起来的路人,只觉得丢人到了极致。
沈子赫着自己的父亲脸色越来越黑,更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汴不欲多说,只想尽快进府:“犬子欠的钱我国公府自然会如数归还,还会少了你们这点钱不成。”
“国公爷声名远播,我等自然相信。”
带头的刀疤男将沈子赫签字画押的欠条递给沈汴,“也是沈大爷一而再地拖欠,我们不得已才在国公府围堵。”
纵然沈汴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但是到欠条上的数目仍然不可置信地着沈子赫,当下一脚踢在沈子赫的大腿上:“你这败家的废物!”
刀疤男抱了抱拳:“在国公爷的面上,我等再给三日期限,相信沈大爷到时候一定会如数奉上欠款。”
周围的路人开始指指点点:“天啊,没想到沈大爷这么好赌,”
“都被人围堵在家门口了。”
“国公爷一世英名啊……”
沈汴几乎是踉跄着走进家门口的。
“跪下!”
沈子赫“噗通”
一声跪下来,痛哭流涕:“父亲,我错了……”
沈汴手执藤鞭狠狠地甩在他背上:“堂堂国公府之子竟沉迷赌博,欠下那么多债,我拿你的命都不够抵债!”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沈子赫的衣衫尽破,后辈血迹淋淋。
沈老夫人忍不住上前攥住沈汴手里的鞭子,跪下来哀求。
“老爷!
子赫欠下的赌债,大不了我们开库房想办法先把这一个难关度过。
事已至此,您身子要紧。”
愤怒感在胸腔内翻腾,沈汴指着沈子赫:“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钱吗?恐怕得将整个国公府才勉强抵消。”
沈老夫人惊恐地瞪大眼睛:“真的吗?”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会欠下这么多钱,他们说可以签字赊账没我就……”
沈子赫知道自己酿下了弥天大祸,悔不当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欠下这么多钱啊……”
沈汴对于这个讨饶的儿子无动于衷,但是多年的额官场沉浸却让他思绪清晰:“你去的事那个赌坊?”
他想凭借自己的威望,大不了拉下脸来找人周旋一下。
“是……是陆峥开的,他这个赌局很隐蔽,只接待一些达官贵人,外人并不知晓……”
一听是陆峥,沈汴马上就明白过来了,用手甩了他一巴掌:“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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