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命人往都督府送了好些小玩意,还让嬷嬷传话:“自那次在宫里见过小世子后十分欢喜,特地命人找来当下最时兴的玩意儿,还请都督夫人和小世子赏脸多去公主府做客。”
姜时晚客气地回复:“长公主一直以来十分关照,我早该去谢公主的,不日一定登门拜见。”
“公主盼望得很,若是都督夫人得空,寻个天气好的日子与公主说说话也是好的。”
咋听之下公主似乎很很想见自己,姜时晚反倒有些匪夷所思。
虽有疑惑,但公主既然这么说便也不能再推辞,当下约了三日后登门拜访。
长公主见到姜时晚倒是挺高兴的,拉着她便絮絮叨叨拉开了话匣子:“原先皇兄让我提点你多加照顾都督,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都督夫人。”
“承蒙公主厚,臣妇不胜感激。”
姜时晚吩咐人将礼物展示出来,“素闻长公主甚羡之字画,这是都督与臣妇的一片心意,还望公主笑纳。”
长公主见果真是羡之大作,随即大喜:“这可是难得的孤品,本宫贸然收下岂不多人所?”
“世间万物讲究的是缘分,这幅字画既被公主所喜,臣妇成人之美岂不更好。”
“难怪都督对你甚好。”
长公主不再推辞,命人将字画收起来。
“难为你有一颗玲珑剔透之心。
今日得此字画,本宫很是愉悦,都督夫人可否陪本宫小酌一番?”
姜时晚心中惦念府里的幼子,但又不好推辞,只得硬着头皮道:“臣妇尚在哺乳,但可陪公主小酌几杯。”
长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人斟酒。
几杯酒下肚,姜时晚只觉得地龙熏得人发热,且胸前涨得难受,便为难的开口:“公主恕罪,臣妇恐怕……需要回避更衣。”
长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哦……是本宫疏忽了。
来人,带都督夫人移至偏殿更衣。”
侍女带着姜时晚出去,长公主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走出正殿,一阵冷风吹来,姜时晚的头脑短暂地清醒了一下。
她竭力支撑着身子,抓过雪迎的手,低语吩咐:“快回去叫人。”
姜时晚跟着侍女来到偏殿,只觉得浑身越发燥热。
见她陀颜甚媚,侍女垂下眼睑:“都督夫人,容奴婢去拿些温水来给您擦拭吧?”
“有劳了。”
待婢女退下后,姜时晚竟双腿一软,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前胸一片濡湿,后背亦布满细珠。
姜时晚竟有些自控不住褪尽衣衫。
有那么一瞬间她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是不雅的,但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那厢雪迎受命跑出去后却被人拦下来:“都督夫人尚未离开,你一个婢女出去干什么?”
“奴婢回府拿些东西。”
“一来一回耽搁时间不说,再者公主府什么没有?”
被回绝后,雪迎知道他们是不愿意让自己走了。
正巧岑双跟着宋淮之回来,凭借着记忆,宋淮之认出她是姜时晚身边的婢女。
岑双素日与其他人关系好,随意问了一句:“这位小娘子好面生,可是新来的?”
“是都督夫人带来的。”
管家睨了雪迎一眼,“都督夫人还在里面,你进去伺候吧,需要什么跟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说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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