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沄一脸回味。
真有那么舒服?
郁余笙若有所思,许初摸上她后颈时,她是有反应,但好像并没有出现想要更多的感觉。
“摸一下反应会这么激烈?”
“摸一下怎么够,得亲得咬得吸|吮。”
郁余笙不知想到什么,耳垂红。
温沄眯着眼:“你怎么回事,以前从不和我聊这些,上午还说自己做春梦了,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谈恋爱吗,郁余笙从来没想过,离她太遥远了,她对此也没有憧憬和向往,解释道:“大概是年纪到了,受激素控制了,过一阵就好了。”
“强忍着啊?”
温沄问她。
郁余笙说:“也没多难受。”
如果实在想了,买点成人玩具用一下就行了,她不避讳这些,顺其自然。
迎着晚风回了民宿,郁余笙进屋就看见了下午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嘴角勾了勾,拿起衣物去了浴室。
洗澡时刻意摸了摸后颈,依旧没有感觉,又延伸性地摸了摸后腰,腿内侧,还是没什么感觉。
就此作罢。
将沐浴露冲洗干净,穿上睡衣出去了,护好肤,涂好身体乳后,打来电脑捣鼓了一阵,再拿起一本书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时不时看眼时间,越是临近十二点,看得越频繁,书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她现自己有点浮躁。
终于,在凌晨到来那刻,熟悉的三声敲门声响了。
郁余笙关上书,嘴角扬着将门打开。
许初也很熟练了,轻手轻脚关门,偷摸着进来。
郁余笙双手环胸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我以为你不敢来。”
“你让我必须来,”
许初把带来的橘子递给她,“阿姐下午买回来的,应该很甜。”
郁余笙接手,拍了拍椅子:“坐,我们先做正事。”
许初咳了一声,乖乖坐下,双手似乎有些紧张地放在膝盖上,看着郁余笙把电脑打开,点进了某个文件夹。
郁余笙没急着点进去,测头问她:“你为什么不问我要怎么证明自己欲望不强?”
“我问了你会说吗?”
许初乖乖道。
她也不是一定要郁余笙证明,但郁余笙想这么做,她乐意陪着。
郁余笙歪头:“不会说,不过你马上就知道了。”
马上就知道了,许初抿了抿唇,有些紧张。
思维散地想,她会如何证明,这种事情除了亲自试一试,还能怎么证明?
许初没想到,对方的方法居然是让她陪着一起看大尺度片子,连着看了一整晚。
室内没开灯,唯一的光源是正在播放视频的电脑屏幕,声音开得很小,但她们能听得清楚。
两人挨着坐在一起,一言不静悄悄看着片子。
片子带了剧情,前面部分还算正常,到了尺度大的地方,许初眸光流动,掌心有些热,但表面上看起来依旧云淡风轻,就像在看一部十分正经的片子。
郁余笙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听见许初的呼吸声时,这种描述不出来的不自在徒然加剧,偷偷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